“章淑琴,你鬧夠了沒?當初我帶著芸起回來的時候,我是怎麼跟你說的,我說如果你不同意接受芸起,我可以帶著芸起離開,是你跟我說你接受的,所以我才讓芸起留下來的,可是你是怎麼對待芸起的,今天真正該反思的人應該是你。”樊祁激動的憤怒吼道。
章淑琴怎麼會聽不出丈夫話中責怪與怪罪的意思,她氣憤而又顫抖的抬手指向樊祁,“樊祁你到底有沒有良心,我能寬宏大量的接受你的私生女,你應該從心底裏真正的感謝我才是。”
“你寬宏大量?你無私?哈哈……”樊祁忍不住冷笑出聲,“章淑琴你跟我夫妻將近三十年,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我隻是不願意把話說的那麼難聽而已。”
“你……”章淑琴最後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爸,您怎麼可以一回來就這樣對待媽呢,你們有什麼事情不可以好好說呢?為什麼總是要吵架呢?難道吵架就能解決問題嗎?”樊芸賢為母親抱打不平,雖然她做錯事了,但是她不希望母親為了袒護她而被父親責備。
一旁的章淑琴見女兒出麵幫她,又躍躍欲試,“樊祁,每次都是你找我吵架,而且還都是為了那個私生女,難道在你心中我這個你明媒正娶的太太與名正言順的兩個女兒都比不上樊芸起那個私生女嗎?”章淑琴的無理取鬧一再升級。
“你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說芸起是私生女,我就休了你。”樊祁一時氣急,不知不覺就將離婚兩字脫口而出。
“什麼?”章淑琴驚愕的瞪大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隨即哭鬧起來,“樊祁你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要跟我離婚,我跟你沒完。”
“爸爸您怎麼可以對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來呢,媽跟你可是有三十年的感情了,您怎麼可以要跟媽離婚呢?”樊芸賢對父親的行為感到非常的不理解,從小到大,父母也偶爾會吵架,但是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吵的如此厲害的。
“樊祁你就是個惡劣的惡霸,難道我發泄一下心中的怨憤都不可以了嗎?我可是你的太太,你為什麼就不能多想一想我呢?為什麼你總是幫著樊芸起說話?”章淑琴再次哭鬧起來,她已經受夠了,心裏一直隱忍的話,此刻她也不需要再隱忍了,想說什麼就全盤的說了出來。
“章淑琴你倒還是有理了,當初我帶著芸起回來得到時候,就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如果你能將芸起當成女兒來疼愛的話,我樊祁心裏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也會一輩子把你的好放在心裏,一輩子的感激你。可是這十九年來你是怎麼對待芸起的,每當我到外地出差,我的心裏最放不下的人就是芸起,我每次從外地回來,芸起從來不會跟我說不開心的事情,雖然芸起不說,但是我樊祁不瞎不聾,怎麼會不知道芸起的遭遇。”樊祁爆發了,說出心中多年來不曾說出的事情,其實她對章淑琴的所作所為都了如指掌,隻是為了維係這個家,才一直隱忍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