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知道在法台裏她一個走神便陷入了昏迷,再醒來周身被堅硬的根莖纏繞捆縛,使盡周身法力也不得挪動半分。
她被困在一處以梧桐樹為基的黑暗宮殿,周圍月光石璀璨,梧桐樹根莖盤根錯節。
而在她麵前的則是大長老那蒼老的臉以及鳳鳴玄得意的笑。
法台,堂堂龍族重地,外人根本不可能闖入,唯有龍族高層之人相助方能將她帶離法台。
想也不必想便知道是誰助了這大長老。
鳳鳴玄嘖嘖兩聲:“真是沒想到啊,你竟然是龍君的女人。”
說著鳳鳴玄的手爬上百靈的臉頰,“如果能嚐一嚐龍君女人的滋味,想來是死而無憾了。”
臉上被觸摸的溫度有如淩遲,這就是聖母的方式嗎?
她說過不會親自動手殺她,果然是做到了。
如今殺她還要辱她,斷了她所有可能有的後來,聖母啊!
死她不怕,可是她的孩子啊!
腹中的小家夥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絕望,也在金色光暈中嗚嗚掙紮,這些日子她不修行,他又缺乏了能量供應,此刻縱是掙紮也顯得有些無力。
百靈吞下眼淚運出法力,屏蔽了周身的全部感官,她告訴自己,絕不輕言生死,哪怕被辱後麵臨的是死亡她也要等到最後一刻。
這時大長老有些無奈的聲音傳來:“玄兒,抓緊時間,今時局勢特殊,誰也不知龍君會為了這個人類做到什麼程度,我們要盡快取血後斬草除根。”
說罷,大長老的身影消失。
“是,爺爺。”見大長老離開,鳳鳴玄的鹹豬手隨即滑向百靈的胸。
“怎麼回事?”任憑鳳鳴玄如何努力,他的手總是在即將觸碰到百靈胸前的時候變得不受自己控製,仿佛此刻的百靈離她有無盡的距離,又仿佛百靈胸前有著莫名的能量團隔絕。
鳳鳴玄的手又轉向百靈身體的別個地方,可結果始終相同,鳳鳴玄大慌,忙大叫:“爺爺。”
聽了鳳鳴玄遇到的問題大長老沉吟一下,法力凝聚直取百靈頸項意圖直接取血。
鳳鳴玄忙阻攔道:“真要動手嗎?不是說要將她的脊髓嫁接於孫兒的身體嗎?”
大長老搖頭:“今時不同往日,她是龍君第一個承認的女人,我們萬不可莽撞行事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是。”鳳鳴玄雖然不甘,但還是收了手退後,諾諾道:“可是,她的血液對孫兒已是沒了多少增益的作用。”
要說鳳鳴玄也當真是個草包,雖然百靈的龍之血並不純粹,但他們之前收集的百靈的血液並不少,然而他卻還是沒有完成蛻變,身體沒有完全完成蛻變,他就不敢輕易引火種入體。
“哎。”大長老歎息一聲,打量百靈半日,眸子裏突然閃過精光,“她的血液沒了作用,但腹中小龍可是承了龍君十層十的血脈。”
聞言,百靈如五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