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公司的負責人呢?出事了他人呢,怎麼不出現?怎麼不去處理這件事情?
倒是他,自己屁顛屁顛的湊過去。
跟她說什麼跟言笑笑沒有關係,跟她解釋這個解釋那個。你特麼的是不是逗她玩兒呢。
顧以念背著包,氣衝衝的出了旅館。清晨的空氣不熱,甚至有些微涼,路邊都是泥土的芬芳。石板路上是斑駁的青苔,被雨清洗的十分幹淨,甚至有些嫩綠的晶瑩。白色的板鞋用力的跺在石板路上,十分的用力。
她的表情憤憤不平,帶著薄怒。
昨天為了他的小女友忙到很晚,雖然自己並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回來了之後還若無其事的抱著自己睡覺。
睡你個大頭鬼啊睡。
昨天是哪隻手碰言笑笑來著?還敢爬她的床。
半夜爬床不說,還想將她當成姓言的對待?今天自己踹了他一腳,頂多是將他踹了下去,沒踹出個好歹來,也是虧了。
她背著背包,甩了甩頭發,頭也不回的離開沭河。
夏以爍,老娘不伺候你;這裏又不是南臨,也不在家裏,憑什麼配合你演戲啊。
顧以念滿心的怨氣,突然的爆發,她一時也沒去深想。
顧以念的摔門離去,夏以爍也沒管她,一大早的亂發大小姐脾氣,他還沒生氣說什麼,她倒好,氣衝衝的踹了他一腳,拎著包就走。
夏以爍心裏也生氣,她走了就走了,氣消了估計也就回來了。因此,他沒管她,趴在床上繼續睡覺。
然而,他卻怎麼都睡不著,翻來翻去最終還是起來了。
他把窗戶打開,清風頓時湧入屋內。他從床頭櫃上拿過香煙,點燃抽了起來,頓時煙霧繚繞在他的眼前。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但絕對不會是顧以念,夏以爍冷聲,聲音裏透露著一股子戾氣。
“進來。”
林可自然也是聽到了,進來的時候沒看到顧以念他也沒敢過多的去問。規規矩矩的站在夏以爍身後不遠處低聲道:“老板,新聞已經壓下了,隻是當時得視頻已經迅速在網上傳開,我們現在撤回,有的還是沒能完全……”
“能壓下的就壓下,不能壓下的,就這樣吧,這段時間先讓她出國。另外,她今天或者近期有沒有遇到過什麼人。”
最讓夏以爍念想最深的,其實還是言笑笑在機場喃喃自語中的那句話。
到底是誰?
聽她的口氣,似乎還很熟悉。
一個讓她記得刻骨銘心,甚至是一個她不想見到的人。
林可認真的回憶了一番,而後搖了搖頭道:“沒聽她身邊的保鏢提過什麼人來見她。”
“最近都是醫院裏的醫生或者護士。在去機場的路上,也沒有接觸過什麼人,人被看的很緊。”
林可皺著眉,發生這麼多的事情從另一方麵說也是他的失職,飛機的航班等等都是他安排的,保密性也是沒問題的,但事實上,確實是出了事情。如果認真算起來,他也有錯。
“你把言笑笑在機場全程的監控錄像給我看一下。”夏以爍皺眉,略微沉凝了一下才說著。
夏以爍的腦海裏響起了顧以念,他有些不放心。“另外,以念跟我賭氣離開了,你讓人盯著一些。”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些多餘。她已經不小了,總不會丟的,她的去留也根本不需要他去盯著。顧以念不像是那些溫室裏的花朵,隻會哭哭啼啼怨這怨那的,她不在乎自己,會因為一點小事跟你強,跟你鬧,一分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