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念那邊必然要有人保護,不能讓她一個人待著。沉思之間沒有他想到了那晚的電話,沒有人說話,隻有一陣嘈雜聽不清的聲音,分貝很低。
他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意思,卻可以肯定不是什麼好的東西。
夏以爍坐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兩名昏倒的保鏢此刻已經醒過來,正站在他的麵前,垂著腦袋一語不發。微沉的氣氛圍繞在這個房間裏,夏以爍輕扣在桌麵上的手指發出著響聲,一下一下的,在這安靜的氛圍中格外的明顯,他的腦子裏快速的旋轉著。
昨天到達這邊的時候他去處理了一些業務,後因為天色太晚,就打算今天過來,沒想到今天過來之後,會遇到這種事情。
兩個保鏢被人拖到這個房間裏麵,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言笑笑沒有那個技巧,當然也沒有這個力氣,所以人不會是她弄的。
“你們昨天暈倒之前最後的記憶在哪裏。”
“在醫院的停車場。”
當時他們把言笑笑送過去之後,她並沒有讓她們跟著,他們也就在停車場等著。沒過多久,他們發覺言笑笑比以往回來的時間晚了十分鍾,就想著過去找她,誰知道才剛從車裏下來,突然出現兩個人,在之後,什麼記憶都沒有了。他們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間屋子裏,看到了夏以爍。
“林可,回國。”
夏以爍沉思著,而後起身率先離開。言笑笑的背後有人幫助她。
浮笙的門口,戴著鴨舌帽的言笑笑此刻正伸手捂著自己的鼻子,剛剛從她包裏翻出的紙巾似乎不夠用了,顧以念看了看馬路上,沒有陳雪的身影,無奈了。走到保安室去尋要紙巾。
“那個,保安大哥,你們值班室有沒有紙巾。我朋友的鼻子是沙鼻子,流鼻血了,你們有紙巾不。”顧以念也尷尬,畢竟這鼻子不通是她一拳頭打成這樣的,說人家是沙鼻子這種理由也是夠扯的,好在言笑笑沒在意,她也沒聽到。
保安給了顧以念一包紙巾,拿著紙巾顧以念半蹲著抽紙遞給她。言笑笑滿手的鮮血接過繼續堵著,看著顧以念內的臉,很生氣道:“少給我裝好心,要不是你,我至於流這麼多的血麼。”
“你來怪我?你要不是突然跑到我身後,我會以為是搶劫小偷之類的,一拳頭打過去麼。”
顧以念抽了抽嘴角,反駁道。她當時可是嚇得手都是一直抖著的,連開門都好幾次沒打開;她自己無聲無息的站在她身後,她不想著保護自己,怪她嘍。
言笑笑瞪著顧以念沒有說話反駁,她認真的想了想,似乎每次碰到顧以念,她總是最倒黴的。第一次見麵,顧以念見證了她跟莫清吵架的全部過程,她丟臉的瞬間她都看到了,第二次見麵,她一腳踹了自己,導致自己差點毀容。這第三次,她什麼都沒做,就在她身後一站,她就賞了她一拳頭過來,鼻血流的到處都是,止都止不住。
言笑笑深刻覺得顧以念就是她的災星。不過認真想來,顧以念絕對不能一直待在夏以爍的身邊,就她身上那個倒黴的黴運,絕對會給以爍帶來不好的運氣的。
陳雪幾乎是一路飆車飆過來的,車子快速的停在門口,她腳步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著蹲在地麵前是一堆染血的紙巾,焦急道:“笑笑,笑笑。”
“謝謝你,顧小姐,我先帶笑笑去醫院了。”陳雪對顧以念一番感謝之後,又道:“顧小姐,您的手機別忘了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