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言笑笑這種喪心病狂的人,就要用同樣喪心病狂的方法。
夏以爍似乎是心疼了,看著顏非墨的眸子裏都是不忍,他說話的語氣裏也都帶著退一步的口吻道:“你別在捅她了。”
“怎麼,心疼?”
顏非墨挑眉看著他,語氣依舊是有些衝的。
“不是,我隻是覺得她還有用,不能死。”尤其是關於她姐姐的事情。
“我懂了,言夢啊。”顏非墨抽回手,剪刀依舊紮在她的腿上,背對著言笑笑看著夏以爍。
以念還沒回來的時候,她就知道,夏以爍的心中一直都藏著一個人,那個人,任何人都是取代不了的,一個叫言夢的女人,隻可惜的是,她死了,這樣的一個女人死了,也成了夏以爍不能忘掉的一個存在。她一直都知道,也從來沒想過他會對此的執念那麼深。
一開始,以念嫁給他,她從心裏都是拒絕的,但是,兩家人的堅持讓她也沒了辦法,她期望著兩個人的婚後夏以爍會愛上顧以念,會漸漸的抹去言夢在他心裏留下了的痕跡。
後來,他是喜歡了以念,卻還是抹不掉言夢的存在,一個男人的心裏,怎麼可以裝得下兩個女人的存在。
“言夢都死了那麼久,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
顏非墨實在搞不懂夏以爍的想法,總覺得他所認定的東西是他們這些正常人所無法理解的。一個死人,你到底在執著個什麼勁兒。
“我的事你別管。以念呢,她怎麼樣了。”夏以爍皺眉避開顏非墨語氣裏的質問,關於言夢的事情,他不想提。
“現在知道問問以念怎麼樣了?”
顏非墨冷哼一聲,就是不回答她。她身後的言笑笑痛的有些受不了,看著顏非墨背對著她的樣子,心底裏湧現出一抹憎恨,她也想明白了,夏以爍這個人,她真的是無法再變回從前的樣子了。
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為了他而去忍受這些屈辱?
她的手伸去握住剪刀的手柄,心下一狠心,用力一拔,喉間輕輕的發出一聲悶哼聲。很輕微,也不知道正在說話的兩個人有沒有聽見。
她快速的拔了剪刀,仇視的目光看向顏非墨,而後用力刺向她。顏非墨淡淡的勾唇,伸手握住她的手,而後一個轉身,將她從床上直接拽在了地上。
“嘖嘖嘖,果然賤人就是賤人。”
她的這番話,不知道是在說言笑笑還是再說夏以爍,總之,兩個色的心中都有著一種說的是自己的感覺。心裏有些羞愧,更多的是不知道怎麼回答顏非墨的話。
“她現在不想見你。早就跟你說過,先處理好你的紅顏知己再說。”顏非墨低頭看著言笑笑,她的舉動已經說明了一切,一個瘋子做出來的事情永遠不會看清楚局勢。
即便是破罐子破摔也要看看時機對不對,值不值你破罐子破摔。
“我知道,你心裏一直都有個言夢,她是言夢唯一的妹妹,你想讓她過得很好,我可以理解你的這種想法,但是,當一個女人欺負你愛的人,你還能無動於衷,我就不得不打你了。”
“當然了,我這會兒打你你不跟我計較,我知道你心裏也是認為我是對的。但是我覺得,你要用理智去想,言夢到底還活不活著,言笑笑隨口用來忽悠你的話你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