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威一肚子的火瞬間煙消雲散,麵露得意的他一邊將信收好,一邊哼著歌。
在房間愣是待了一個多時辰,這才沒忍住溜了出去。
宋威一走,葉秋便出了空間把那封信從紙箱拿走。
看著宋威悄然去了後門,一個丫鬟隨後跟了上去,她見麵扯唇淺笑,也跟了上去。
“奇怪,這人怎麼還沒來?”
宋威看著點到了他們平時約著見麵的地方,平時都是對方早早就到,結果等了一個鍾多了還沒看到人,他就免不了疑惑,難道這老地方是別處?
終是等待不急,他搓著吹得發涼的身子,不滿的罵了幾聲,最後悄悄去了陸家門口。
那陸府的人並不認識他,聽問及自家二姐,當下狐疑看了宋威一眼,“哪來的登徒子,我們府裏發生這麼大事,誰都不敢亂走,二姐怎麼會出去,你趕緊給我走。”
等了那麼久沒看到人,上門又被人甩臉色,宋威哪裏受過這個氣,氣呼呼的就走了。
葉秋坐在樹枝上看著宋威走後不久,那跟著宋威的丫鬟在陸府後門轉悠一圈,最後憂心忡忡離開。
於是連忙跳下樹枝,從另一處繞了過去,找到等著的朱大夫,兩人來了個偶遇。
半時辰後的宋府。
“你什麼?少爺他去了陸家,你確定?”
宋夫人拍桌而起,丫鬟低著頭心驚膽戰道,“奴婢親自跟過去的,少爺先是在一處站了一刻鍾左右,隨後就去了陸府,那樣子就跟等什麼熱不到才去的一樣,而且奴婢還聽…聽那陸府的二姐就叫陸飛燕,有個燕字。”
這就不是巧合了。
宋夫人表情一陣扭曲,指甲幾乎抓破了衣服,忍著怒火道,“那陸家真是好樣的,就是這麼教導女兒的,竟然跟有婦之夫珠胎暗結。”
起這件事,丫鬟又道,“夫人,奴婢出來不久還發現了一件事。”
“…奴婢才從陸府離開不遠,就看到一老一少在低聲聊,那的問老的是不是又去陸家了,老的最近沒去,因為那陸二姐胎位很正,三個月危險期已過,眼下就等著安心養胎生下就校可是信上不是孩子可能保不住,這陸家莫非是想把孩子生下來,難道少爺真的想娶那二姐進門不成。”
宋夫人臉都氣白了,都三個月了啊,這留下來可不就是打算生,這兩個人果然是為了要趕走她,好一個宋威,好一個陸飛燕。
她咬牙道,“馬上找人把陸飛燕懷孕的事給散播出去,就那陸二姐行為不端跟人不幹不淨,切記別提少爺,我倒是要看看那陸飛燕如何是好。”
丫鬟點頭,“是。”
隻是消息還沒散播出去,另一個消息先是在縣裏傳了起來,是宋家旁係的輩宋威欺辱某府姐讓人懷了身子,眼下都三個月了。
宋夫人聽到這話,差點氣了個半死。
本想不聲不響不牽連宋家的情況下讓那陸飛燕名譽盡失,結果竟被人搶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