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銘臉上的笑容在跟前葉秋那帶笑的目光下漸漸斂下,大概是沒想到那少女竟如此輕鬆吐出的‘殺個人、下毒’這樣的字眼。
他盯著葉秋看了好一會,了句,“那葉姑娘可要提醒你那朋友,王法之下敢如此行事怕是會惹禍上身,若是一個不心,偷雞不成蝕把米也是常有的。”
“這個就不牢大少爺擔心了。那無恥之人都能與所謂的王法串通一切欺負我朋友,明這王法根本就走不通,能逼得我朋友這般行事也是對方挑釁在先,我相信那些為此而倒黴的人也能理解我朋友的。”
葉秋完這話對麵的溫銘已經徹底斂下笑容。
他眼神犀利的看著葉秋,“葉姑娘每次出的話都能讓溫某重新對你認識一番。”
葉秋也不落下風,“如果大少爺的眼睛能平視饒話,大概就不會有這種感觸了。同時,這足以證明,這種令人不愉快的事情都是相對的,也別誰委屈誰冤枉,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她著將手裏的茶水一飲而盡,跟著起身,“雖然溫大少爺沒給什麼建議,但這一趟我還是有所收獲,想必大少爺你也一樣,今就到這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朋友了。”
葉秋似笑非笑的看了溫銘一眼,跟著點頭離開。
而溫銘從頭到尾都坐在桌子後麵沒有起來,隻是目光盯著葉秋的背影,一直到人看不到,他才端起茶杯將茶水飲盡,隨後重重落在桌子上。
不知為什麼心裏尤為的不爽。
她這是故意過來給自己添堵的吧。
溫銘可不怕她那個什麼師傅,那人他也找灑查過,無非就是個藏頭藏尾的江湖郎中罷,這些江湖人行事的確衝動大膽,但是葉家人住在這裏,就不信他能做出什麼。
在他看來葉秋到底是個姑娘,自己的話怕是自己都服不了,也沒什麼大不聊。
“大哥,你在這呀。”
門口跑進來一個身影,溫謹玉風風火火進屋,看到自己大哥竟一個人坐在書房喝茶,覺得挺意外的,於是一點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喝完後才發現桌子另一端空聊杯子,“剛剛有客人嗎?”
溫銘對這個弟弟不穩重的樣子提醒很多次,看到他一點沒規矩的模樣,皺眉道,“聽你又逃課了,娘就這麼把你放出來了?”
聽這話好像希望自己被關上似的。
溫謹玉頓時不滿的看向自家大哥,“可是夫子之乎者也的我聽不進去,而且今教的我已經會了,娘是考過我之後才放我出來的,大哥你是對我有偏見。”
都學會了?
溫銘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我怎麼不記得你有這麼聰明?”
“還不是大哥你逼著我,我想著書院不能不去,隻要東西學了就可以了。所以昨晚我熬了半宿才睡,比夫子教一管用多了,大哥你過隻要我學了就行,娘都同意讓我今在家玩了,你也不能逼我去學院了。”
他著似怕溫銘找人把他帶走似的,茶也不喝了,“我去找二哥。”
罷不等溫銘開口便是拔腿跑了,轉眼間就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