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點點頭,走到那洞口下方,縱身一躍,人便是上了屋頂。
關注這邊的葉白壓根沒看到自家姐是怎麼動作的,反應過來就看到姐跟神仙似的已經飄出去了,葉白看的嘴裏的糖果都忘了咬,半響那洞口漸漸恢複原狀,她才吞了下口水。
突然對姐的師傅更加好奇了。
起來別人可能不信,認識姐的人沒見過姐師傅,卻處處聽到這個饒存在,她跟著姐這麼多年也從來沒瞧見過神醫是何模樣。
唯一看到的一次還是在某個夜晚,色太暗隻看到一個全身黑色的身影,現在胖瘦都記不得了。
不管如何,葉秋來過了一趟後,葉白整顆心都仿佛安定下來。
她想起姐會帶自己出去的話,抹幹了剛剛沒出息差點流出的眼淚,第一次打量這個牢房,沒姑上吃東西,先是將有些髒的床板用茅草擦了擦,又墊了一層,然後脫去鞋子,撚了幾塊點心吃了起來。
她又發了會呆,感覺到一直在身邊飛舞的影子,笑了笑然後將東西藏好,自己也躺下休息了。
葉白睡覺之後,黃也落在窗戶上,它動了動羽毛,閉上眼睛儼然也是準備睡覺了。
……
夜晚的縣裏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
眼下還不算太晚,葉秋從牢房出來步入大路時還碰到幾個急衝衝往家裏走的身影,沒多久路上就剩下她一個了。
她回想白打聽到那巡查大老爺明或者後到達的事情,心思有些活泛,步伐拿的也慢,回過神來還走錯了路。
心道不能再逗留,不然她跟葉白都沒回去,她爹得擔心成什麼樣子。
轉身走了不遠,卻聽到牆角後有聲音傳來,葉秋頓了頓後退幾步看去,卻發現是個四十左右的男人,正歎息著什麼。
他穿的也不差,就是模樣有些狼狽。
這邊的人無論男女皆是長發,可這人頭發隻到肩膀不,還有點參差不齊,就像是被人故意剪成這樣的,關鍵是那腦門上還有個口子,血都幹涸在上麵了。
他身邊還躺著一個人,看著比他年齡一點,呼吸有些重,應該也是有傷口的,葉秋都聞到空氣中蔓延的血腥味,不過也不明顯,看樣子血流的有段時間了。
葉秋看他們一個昏迷一個雖然清醒卻眼神渙散,不知道遇到什麼磨難,便掏了瓶藥送了過去,“夜裏風大,傷口不上藥會感染的,先找個避風的地方睡吧,不然你身邊這個怕是活不過三。”
她完轉身離開,卻聽到身後腳步聲起,愣住回頭,隻見那之前眼神渙散之人目光希翼的看著她,著眼神的意思葉秋明白,她皺了皺眉,“抱歉,我隻能幫你這麼多。”
“姑娘等等。”
那人聲音倒是正氣,葉秋挑眉看著跑到前麵的人,他雖然模樣狼狽到有些好笑,卻是很是懂禮的對葉秋作揖,“姑娘莫怕,我姓李名博,並非本地人。隻是跟朋友路過此處遭遇流民攔截搶走吃食和銀兩,朋友護我被砍了一刀,好不容易才來這裏。姑娘你這個時候不惜冒險也送藥過來,李某心生感激,但為了朋友性命,隻能厚著臉皮祈求姑娘你告知這縣裏大夫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