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推開房門想讓兩人去追,卻聽沉沉兩聲,門口二人應聲倒地。
殷稷隨即探了鼻息,人還活著。
他剛想找人去追,走了幾步忽的反應過來,突兀的就停了下來。
隨即他回頭看向屋內,不知道想到什麼,就勢走了回去。
房間裏還是早上離開的模樣,看似什麼都沒動過,但是細看一番後還是被殷稷發現了端倪。
他繞過書桌來到後麵的架子上。
擺放著器件的個子旁,一個信封立在旁側。
乍一看到是看不出來,但是近了還是能一眼看到。
殷稷沉默了下,拿著帕子將信封拿出來,打開取出裏麵的紙張。內容還去看,就先掃到那上麵的字跡,幾乎瞬間,殷稷周身的沉意,猶如被風吹過一般,消失的幹幹淨淨。
整個人似乎都沉緩下來,眼神裏再沒有那危險的戾氣,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悅色。
他丟下帕子,坐下來看完上麵的內容,跟著想到什麼,目光穿過屏風看向裏麵的浴桶,不知為何,半響卻是笑了出來。
“來…”剛想喊人來,突然想到門口昏迷的守衛,殷稷心知隻怕是叫不來。
他就著濕發,將衣服穿好,換上鞋子去了前院。
路上不乏看到靠牆仿若‘打瞌睡’的手下,殷稷仿若無睹,直到前門附近看到巡邏的孟飛,將那信紙交給對方,“按上麵寫的卻辦,現在就去!”
孟飛甚至不知道上麵寫的是是什麼,隻看到自家王爺步伐急迫,心道是大事,也沒多問,拱手之後便要離去。
隻是走到門口時卻被喊下,他以為是什麼要交代,卻聽到殷稷道,“辦好後,將信送過來,本王…留做他用。”
“屬下遵命。”孟飛隻是愣了下,便反應過來。
隻怕這信是王爺的暗衛所寫,流落到外麵確實不安全,心道一會看完就好好收好,千萬不能有任何差池。
孟飛帶隊離開,殷稷才想起還忘了一件事。
隻好找了下人,讓他去街上尋找元池,他這個時候多半是在江邊喝酒,應該好找。
…
葉秋是黑後才回來的酒樓,她從後院進去又前麵去讓人安排飯菜。
然後就在院子裏歇息,臉上還有沒有下去的可疑紅色。
她也沒有想會這麼巧,竟然跟殷稷碰了個正著,早知道直接在書房等著,這樣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意外。
想到這裏,葉秋不受控製的回憶之前看到的一幕。
浴桶裏殷稷不著一縷坐在盆裏,她怕驚動對方動作極,哪知道還是鬧出了動靜,然後還看了不該看的。
此時,回憶起這事,葉秋就有點臉上發紅。
她以前給人治病也沒少跟異性接觸,但是這一次情況完全不同。
她當時差點就愣住掉下去了,索性躲進空間,等殷稷出去才偷偷溜走。
現在想想,當時她甚至忽略了那對她而言誘惑力十足的鮮血。
於是,綜合這種情況,葉秋腦袋裏還蹦出了一個詞:秀色可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