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走到河流盡頭那處掌櫃的最熱鬧的地方依然沒看到她爹的身影。
想著是不是她爹去了別的地方。
正準備卻別處看看,忽的她有所感覺的看向水麵。
河流兩邊擺滿了攤子,幾乎每個地方都有賣燈籠的。
而由那燈籠彙聚的路卻是從旁側的橋通往河的中間。
如果兩邊的路上是百姓們的彙聚點,那河中就是那些達官貴人們玩耍的場所。
大大的船隻幾乎點亮這昏黑的色,放眼看去,船隻幾乎占據了大半的河麵。
葉秋路上還聽人過,這河流一直通往皇宮那高牆之外,存在了數十年,抵擋了不知道多少流寇反賊的侵占。
但凡京城有什麼要慶祝的節日,也默認選擇了這沿河一帶。
葉秋視線在那船隻上來回移動,她確定剛剛聽到了黃了聲音,雖然隔得遠,但是叫的卻很急切,像是無法左右自己的行動。
此時的葉秋不知道的是。
河麵交錯的船隻中間區域,一條可容納數十饒大船正充斥著熱鬧的氣息。
寬敞的船艙中間儼然打造成了大廳的模樣,兩邊擺滿桌案,上麵放著美味佳肴,而案桌後麵坐著穿著華服的年輕男女。
嘴裏談論著京城趣事,倒是的愉悅。
唯一不和諧的是船艙尾部,一個三四十的男人侯在一邊。
他看起來有些拘束,一直沒敢動作,從裝扮來看明顯不是客人也不是下人,但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待在邊沿部分。
旁側一個籠子發出‘嘰嘰咋咋’的聲音,有著一身漂亮羽毛的翠色鳥正在籠子裏撲騰著,它似乎想表達什麼,但是沒人能聽懂。
“你肯定是餓了,再忍忍,等會散了咱們就能回家了,也不知道阿秋會不會擔心的到處找我們。”男韌聲的安撫著籠子的鳥兒,一邊歎著氣。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機緣巧合下上了船的葉文添。
起這事也算是無妄之災。
葉文添隻記得他想出來走走,聽掌櫃的今有花燈,便想瞧瞧,若是好看,晚上可喊女兒出來走走。
他到地方的時候還不晚,便在四周走動,一人一鳥倒也愜意。
萬沒想到一個官家女子看上了黃。
黃是女兒養的,葉文添哪敢輕易賣人,為難的解釋了很多,結果惹了那女子不快。
女子一起的還有幾人,對葉文添的不識抬舉很是老火,後來一個錦服少年直接過來抓黃,為此黃的翅膀被拽傷了一個。
那人給帶去上藥,結果領葉文添來到船上後,確是把黃裝進籠子裏。
不多時船就往前開了會,葉文添哪裏不知道,這是逼他就範。
或許別人看來隻是一隻漂亮的但也是微不足道的鳥兒,可對葉文添來,這是女兒的東西。
陪伴了女兒五六年的寵物,也是他見過最有靈性的鳥兒。
自己怎麼都不能讓黃出事。
可歎的是他根本保護不好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