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文添反應遲鈍可能沒聽出這語氣中的停頓,但是葉秋卻察覺到什麼。
她隨即坐下,陪著兩人吃完了這頓還算輕鬆的晚飯。
飯畢,下人過來收拾碗筷擦了桌子。
葉文添回房間有點事,葉秋便隨著殷稷來到院子裏。
她主動問道,“春闈結果出來後還要送到宮裏由皇上審批嗎?”
“差不多吧,以前都是皇上殿試,如今皇帝年幼,這殿試有重臣評選。”
“這麼你也要參與評選?”
殷稷仿佛知道她所想,笑了笑道,“名字用蠟貼合,如果你希望我做什麼,我可以給你破個例。”
又來了。
葉秋不知道他是故意調侃她,還是真的想給她走後門,這也太熱心了。
“我可沒想讓你破例,隻是了解下過程。”到這裏,葉秋抬頭看他,“不過,沒想到我也有認識人人害怕的攝政王的一,不但如此,人家都心狠手辣的人,還想著給我開後門,如果告訴別人,他們肯定以為我是胡襖。”
殷稷頓了頓,“這也未必。”
隻是對‘心狠手辣’這話從她嘴裏出來頗為在意。
殷稷解釋,“有時候威嚴比能力更重要。所以…必要的時候有些事情即便我不想也不得不做,但也並無世人所見人就殺。”
他這話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毫無威脅。
隻是殷稷不知道的是,他的形象太過深入人心,就是葉秋這種還會冷靜分析下的人都覺得這個詞語大概是沒錯。
不過不管對錯,她不會因為誰心狠手辣就如何,畢竟曾經何時她自己做過比殷稷還過分的事。
論審判她並沒有資格。
她剛想咱們半斤八兩,話還沒開口,忽聽一聲慘劍
葉秋幾乎瞬間就察覺到了什麼,隨即看向殷稷,卻見他臉上沒有半點緊張,反而很平靜,儼然是習慣這種事發生一樣。
倒是房間裏的葉文添聽到聲音,風風火火跑出來,“阿秋。”
邊便看著四周,可那叫聲卻跟被人掐住喉嚨似的,叫了一聲後就沒了動靜。
“聲音好像從附近傳來的。”葉文添道。
葉秋見殷稷要話,搶先一步道,“是從附近,不過是因為王爺最近養了些寵物,這寵物外形看起來有些嚇人,經常有嚇人誒嚇到,剛剛…王管事正在跟我這件事,爹你別擔心,先進屋休息吧。”
葉文添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
著嘴裏還嘀咕了一句什麼。
他自認為話聲音不大,卻不知在場的兩人都耳力敏銳,幾乎同時聽到那聲音。
“這王爺還真是特別,怪不得外人著害怕,怎麼養的寵物都是嚇饒,真的挺嚇饒。”
葉秋頓時就看了殷稷一眼,隻見男人薄唇緊抿,那眼睛盯著葉文添看不出喜怒。
直到葉文添進屋,他才主動了句,“你爹好像很怕我,你呢?”
葉秋哪裏聽不出這話的暗示,笑著道,“我不怕。”
“我爹是膽子,但是對不認識的人從來不會有惡意,實在是你影響太大,他不知道從哪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