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無語的看著他,直到進屋,她被放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
剛準備起身,身上就是一重,她側頭看去,隻看到翻身而來的殷稷。
他褪去外衣就這麼躺在葉秋跟前,旁邊的床榻一陷,腰上橫了一隻手。
葉秋,“…”
“我來就是看看,該走了。”
“那就看看再走,我覺得你沒看清楚。”
葉秋隻看到殷稷又往旁邊靠了靠,兩人之間最後一點縫隙也消失幹淨。
她能清楚感覺到男人溫熱的身體,還有那噴在額頭的氣息,頓時表情不自在,“你又占我便宜?”
“所以你怎麼還沒習慣?”
聽到這欠扁的話,葉秋往裏去了去,見殷稷過來,直接伸手擋住他。
她力氣不小,殷稷當真沒能過去。
看了眼身上貼著的小手,幹脆這麼握著不動了。
葉秋,“…”
“你別太過分了,我好歹是來看你的,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是我的感謝方式覺得不習慣嗎?”
感謝方式?
葉秋覺得正常不會這麼感謝吧,“你確定就是這麼感謝人的?”
“就你一個,如何不確定?”
他聲音懶懶散散,像是沒睡好一樣,此時就抓著葉秋的手閉上眼睛,似乎認定葉秋不會動他一樣。
事實上葉秋的確沒動。
她搞不懂殷稷怎麼就這麼困。
不是說困在家裏好幾天,既然沒有出去,難道還沒有時間睡覺?
她記得沒錯的話,借住她家裏的幾天都沒睡的這麼早過。
腰上的手又悄悄往前動了動,自以為讓人察覺不到,葉秋卻看得差點氣笑了。
這哪裏是困,就是借著裝困耍流氓才是。
“最近外麵的傳言你聽到了嗎?說你私藏武器。”
假裝睡著的人總算是睜開了眼睛。
葉秋見他看來,想想是不是自己說的太直接,又補充道,“連藏武器的鎮都提了幾次,你就不擔心嗎?”
“你不是這麼好奇的人。”殷稷說道。
被他了然的眼神看著,葉秋目光微閃,“偶爾也對一些事會好奇。”
“因為擔心我?”
葉秋,“…”
“有點擔心,畢竟我的後台是你,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辦?”葉秋越說越起勁,“迄今為止我得罪了侯府一家,鄭尚書一家,還有個新科狀元,後麵說不定還有更厲害的…”
殷稷眼帶笑意看來,“你倒是知道。”
“得罪了人自然是要知道的,不然怎麼防備。”
說著她又轉回了話題,“所以武器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要是說沒有這事你信我嗎?”
“為什麼不信,比起那些不認識的人,我們好歹有些交情,我自然是要信你的。”為了證明自己的話,葉秋眼神格外認真。
她道,“我就知道這件事跟你沒關係。之前你說侯府懷疑你,結果沒多久就散播這些謠言,我在想是不是顧侯爺心裏不甘心想撒氣,如果真是他,那豈不是我連累的你?”
見她說的好聽,眼裏毫無愧疚感,殷稷也一臉認真,“興許是的,所以你要怎麼報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