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就是聖誕晚會了,她的手腕受傷,穿禮服都不漂亮。
時三少是打算在那一晚,讓宋樂兒做他的女伴,一起跳跳舞,玩玩遊戲,過他們第一個平安夜。
“還好,剛才擦藥的時候,比較痛。”宋樂兒自己也很鬱悶。
手受傷了,很影響她工作。
這幾,她忙得很,晚會許多工作都要她親自負責啊。
晚會後就是畢總的競標會,還有鬥地主比賽。
鬥地主肯定要用手,難道用舌頭去舔屏出牌嗎?
越想她就越是抓狂,怎麼她最近的運氣那麼差啊!
對了,就是楊欣悅那個掃把星。
挖了爸媽的墳墓開始,她就黴運連連了。
“放心,一會問二哥拿點藥,會好得快些,也不會留疤。”時禦抓著她的手,一直都不肯放。
宋樂兒忽然抬頭,挑眉問他。“留疤就嫌醜是嗎?”
呃,這話……怎麼聽著像是生氣了?
這是不滿他嫌棄她,所以,她也是在乎他對她的看法啊?
時禦勾起一絲溫柔的笑,把玩著她的纖纖玉指。“你中毒時,那張豬頭臉,我不也沒嫌棄嗎?你們女人都怕毀容,我是怕你看到一圈疤痕,哭個沒玩沒了。”
好像,真的是,她那時候臉上擦了藥,黑一塊,白一塊的,他還是親得不亦樂乎。
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時禦,想看出他的真假,對她感情的真假。
他的眼神坦蕩蕩的,任由她橫看豎看,使勁的看。
他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但他沒有什麼不能讓她看的,就讓她看個夠,看到飽好了。
好吧,什麼都看不出,這個人就不是那種傻白甜男孩,很難看得穿。
等待手術是枯燥的,折騰了一晚上的宋樂兒不知不覺就在時禦的懷裏睡著了。
時禦就像是哄孩子睡覺一般,就這麼抱著她,讓她的臉擱在他寬厚的肩直接睡。
兩個多時後,手術室的門打開了。
穿著一身無菌服的時晟宇摘下了口罩,臉上有點疲憊。
“二少,我們家南還好嗎?”陸太後看到時晟宇出來,當即站了起來,圍了過去。
“隻是肺有點出血,椎骨裂了一點,後背有點皮外傷,休養個十半個月,就沒事了。”
時晟宇得輕鬆,陸家父母和藍心則是聽得直皺眉。
這麼多傷,他還得跟磕破了點皮一樣輕鬆……
“椎骨裂了?不會殘疾吧?”陸媽媽眼前黑了一下,差點沒暈過去。
藍心也聽得心驚,椎骨對人體很重要,要是損傷了,可能會是高位截癱。
陸斯南這樣出色的男人,要是殘疾了,她怎麼賠得起?
“有我在呢,沒事啊,伯母可以放心。但是,傷筋動骨一百,這話你是聽過的吧?”
陸太後點頭,這話流傳了幾千年,絕對不假。
“出院後三個月,千萬別讓南做劇烈運動,任何的劇烈運動。你懂的吧?”時晟宇眨了眨眼,做著某種少兒不宜的暗示。
陸太後是過來人,哪會不懂。
“知道。”
“嗯,要是楠這段時間戒掉女人,好好休養,任何後遺症都沒有。但是他不乖的話,那就麻煩了。就算不殘疾,不定也會成為寒背,跟個老頭子一樣難看,有損他的英俊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