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禦背對著白影染,神色淡薄,顯得有些漫不經心和冷感。
事實上,他不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聊的。
幾年的時間,好多事情已經改變了,更別是一個人的心境。
“沒有必要!”他掀起薄唇,微揚了一下下顎,月光灑在他的側臉,想是想鍍上了一層金貴的銀光,配上他那清冷的神情,整個人更加的尊貴冷峻。
白影染的角度恰好看了如此美好的頁麵,裝可憐的眼神都變了,癡迷的凝望著這無可挑剔的一張臉。
別他是時家的繼承人這層顯赫的身份,光是這張無與倫比的英俊臉孔,她就不想放棄機會。
“當初,我們是沒有分手的。”白影染盯著與他保持著距離的男人,眯了眯眼,她要縮這段距離。
她要擁抱他,親吻他,要得到他的寵幸,以及整個上流圈都羨慕時家總裁夫人的高貴頭銜。
“所以,你突然冒出來,是有什麼目的?”時禦深深地蹙眉,白影染的這句話,不知好歹。
他不信,白影染會不知道他跟宋樂兒的事情。
知道了還這種話,分明就是想搞事情。
“你怎麼能這樣我?”白影染眼泛淚光,手捂著心口,好像很傷心越絕似的望著而時禦冰冷的背影。
這個男人,對著她,對著別人的時候為什麼這麼冷厲,對宋樂兒那個身份低賤的女人卻那麼溫柔,那麼深情?
“不是就最好了,我很滿意目前的生活,並不想有什麼波瀾。”時禦隱晦的告訴白影染,往事不要再提起了。
“禦,如果我沒有失蹤,別人又怎麼會有機會?你不能那麼殘忍的對我!”白影染咬著牙,他竟然翻臉不認了,那她這些年受的苦,算什麼?
她拜拜浪費了幾年青春,還那麼多人看不起和折磨,這些又誰能彌補她?
“不管怎麼,現實就是現實。”時禦神色冷酷,還殘忍地告訴白影染。“這個世界沒有如果!”
他也很想有如果,比方,如果當年那個高中裏,他能在見楊欣悅的時候回一下頭,也許就會宋樂兒一見鍾情,也許也沒有她白影染什麼事了。
然而,一切都是無能為力。
“可是,我之所以會時總,就是被你的仇家劫走的。”白影染忽然像是失控一般,臉色猙獰的大喊了一句,控訴時禦的無情無義。
“什麼事啊?”
路過的人聽到聲音,好奇的看了過來,對他們投來了探究的目光,還有議論聲。
今晚九點來了許多記者,萬一拍到他跟白影染,總是不太好的。
“給你二十分鍾的時間,希望這不是無意義的垃圾時間。”時禦退了一步,跟她聊一次。
他想知道,她是被他的仇家帶走,這句話是不是屬實。
如果是真的,他是有必要補償一下白影染的。
感情補償是不可能了,物質上他可以大方一些。
因為,他不想欠人人情,特別是他不想過多接觸的白影染。
年少時,他一心撲在事業上,沒有太過關注白影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