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跳離開以後,醉酒的譚溪又哭又鬧的折騰了很久。
馬跳在門外,一直到門裏的聲音聽不到了以後,才走回自己的房間。他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若是乘人之危,得到了又有什麼意思呢?若她也愛他,那早晚她都是他的。等一等又何妨呢?
馬跳不知道,就是因為他抱著這樣的君子意識,他堪堪錯過了生命中的摯愛。
譚溪是喝醉了不假,但那是她的大膽表白。很多她平日裏不出口的話,那一晚上她都了出來。比如,她對馬跳“要我我想你要我”,還有她對著馬跳聲嘶力竭的大喊:“你是不是嫌我髒!”
那些都是她心裏最真實的聲音。馬跳卻一點也不明白。
等二譚溪清醒過來以後,就和馬跳疏遠了。馬跳不明所以。到了半夜譚溪沒有回來,馬跳去找她,卻發現她靠在一個男人身邊已經喝的東倒西歪。
馬跳臉色陰沉的走上前去,一把把譚溪拉了過來:“跟我回去!”
“我幹嘛要跟你回去。你是誰呀!”譚溪眯著眼睛,打著酒嗝兒道。
“你喝醉了。跟我回去。”馬跳去拉她。
“不要!不要!我喜歡在這兒。我不要和你回去!”譚溪再次坐下去,把腦袋擱在男人的肩膀上斜瞄著馬跳。那個表情要多嫵媚有多嫵媚!
一旁喝酒的男人看著佳人主動偎依,把手伸到了譚溪的裙底。譚溪咯咯笑著,一邊嬌聲著討厭,一邊扭來扭去的閃躲。
馬跳一見火了,當下就一拳打過去,拽著譚溪就要走。但譚溪死活不走。馬跳氣急攻心,一個巴掌扇了過去:“你非得要這麼作踐自己你才開心麼?”
也許是臉上的疼痛讓譚溪清醒了些,她甩開了馬跳抓著她胳膊的手,淡淡的開了口:“這就是我的生活,你看見了?”
“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馬跳忍下眼中的淚意與悲憤,心痛不已的問譚溪。
“作踐?嗬,那是你們的文明詞兒!和我沒關係。我隻想活的快活而已。”譚溪輕笑著,嘲諷的道。
“你這樣就真的快活麼?”馬跳問。
“及時行樂,還有花不完的錢,我有什麼不快活的呢?倒是你,不要多管閑事兒。我和你無關。”譚溪清冷的與馬跳拉開距離,讓人摸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好吧。隻要你覺得開心就好。”馬跳完這一句以後,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既然她喜歡這樣的生活,那他又何必自作多情呢?
第二,馬跳便搬走了。譚溪什麼話都沒,她關緊了房門,等馬跳走了以後才出來。
屋子裏一下子又變得空蕩蕩的了。譚溪怔怔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忽然間覺得屋子大了好多。
譚溪在寬敞明亮的屋子裏醒來,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想到兩年前的事情。那些事,她已經下決心忘記了。沒想到,現在卻忽然憶起。
馬跳走後不久譚溪就辭了職。沒過幾,姑父找到了她。姑父告訴她姑姑神經出了問題怕是有性命之危。譚溪因此收拾東西跟著姑父回家了。在家呆的時間,譚溪時常會想起馬跳。如果這世界上還存在一個曾用全部的真心對她的好的人,那麼,那個人必定是馬跳。可是,他們卻生生錯過了。他們之間,有緣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