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瞥了一眼後麵的那個騎士,被繩子牢牢的捆住,掛在馬鞍上一步一步的走著,正如坤德所想的那樣已經完全不成人形了,滿臉是血,除了臉上還有頭皮上東一個西一個到處都是創口,眼皮割掉了,眼球無神的轉著可見已經失明了,耳朵已經不見了,腦袋兩側隻剩下兩個窟窿。
“咱們這麼做是不是太過了”坤德有些不敢回頭看,本來以為抓到一個人抽兩鞭子打兩棍子已經很疼很難受了,但是過去的那兩可算是開眼界了。
“不,不過!他當初屠殺那些無辜平民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些遭遇!”萊昂一臉的暢快,不時地回頭看看那個被馬兒拉著人,“他做的那些事注定要下地獄的,我提前讓他感受一下!”
“這算什麼,這兒太簡陋,要是有足夠的條件我很樂意讓萊昂好好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地獄。”薩倫感慨似的道,念完九年義務之後家裏就沒有條件供他繼續讀書了,在為了生計奔波的閑暇之餘最大的愛好就是看看書什麼的,尤其喜歡曆史,全球史上出現的著名的刑罰太多了,其殘忍程度駭人聽聞,這雖然是奴隸封建原始社會下的產物,但是不可否認在某種特定的時候確實很令人感覺到暢快(個人意見哈?)當年的納粹弄出來的什麼奧斯維辛、薩克森豪森集中營弄出了數不清的刑罰,當時那場大戰結束之後才報導那些慘無人道的地獄,不過那也隻是死亡傷殘的數字而已,那數字底下到底隱藏著多少的罪惡誰又清楚呢。
“薩倫,他好像不行了”紮克的心地還算是比較善良淳樸的,遭遇大難之後想的也隻是手刃仇敵而已,剛開始聽到仇人之一的慘叫還有些新鮮,不過越到後就越感覺觸目驚心,此時見那人的呼吸微弱,胸膛起伏間隔時間越來越長。
“子,告訴你,老子叫萊昂-朗曼,希望到地獄裏你還記得我的名字!”萊昂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緩緩道。也許是因為回光返照吧,這人聽到萊昂的話,呼吸急促起來:“嘿嘿,給我個痛快吧,下刀子後,黑黑山家族會記住你的!”萊昂大劍出鞘明亮的寒光抹在了他脖子上,結束了他的生命。
殺了這人過後,像是解脫了似的,跌坐在地,喉嚨裏發出困獸般的嘶吼:“啊~!父親大人,母親~!”淚水順著沾滿泥濘血汙的兩旁畫出兩條可笑的痕跡。後想起了什麼,跪倒在地對著薩倫瘋狂的磕著頭,站在一旁的紮克見到之後反應過來也磕著頭,薩倫急忙將他們扶起來:“這是幹什麼,”
萊昂抬起頭來看著薩倫哽咽著道:“謝謝你,謝謝你薩倫!”
“這個幹什麼,不過萊昂你記住,我希望你永遠不要迷失你自己,你還年輕,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父親母親應該也不想看到你被仇恨拖累一輩子。”薩倫想了一下沉聲對他。萊昂抹了抹眼淚,努力的做出一個笑臉:“我知道,隻不過那些人不殺了我會恨我自己一輩子”
“放心,我會幫你的,你和紮克兩都沒睡覺了,趕快休息一下吧,我們回去”
“嗯。”
兩個月後
“終於回來了!”四個大人一個女孩一個肉球站在飛靈城之外看著那高大的城牆,來來往往穿梭在城門之下的人們。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無他,形象爾,兩個月從巨木高原下來奔行在荒野當中,沒有補給沒有洗漱,無論多整潔都成了野人。
正所謂一步落步步落,兩個月當中耽誤了幾後就一直沒有趕上學院的大部隊,打開院子門,春季剛剛來到,院子的空地上因為沒人打理長滿雜草,從出發去巨木高原到現在已經有差不多五個月的時間了,也不管被灰塵籠罩的床鋪,舒服的躺了上去,還沒等好好休息一下
“嗷嗷嗷~!”一隻純白色的肉球就急不可耐的大吼大叫的
“混蛋玩意兒,也不知道心疼老大,就知道吃,等我好好洗洗換身衣服再出去”嘟嘟囔囔的爬起來洗漱了一下,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帶著熊大來到了碎石酒館。
“查理斯,弄點吃的過來!”找了個地方高聲對吧台後麵的胖大酒保喊道。酒保應答一聲之後巴爾就過來了
“怎麼樣,巨木在巨木還不錯吧”
“還行吧,遇到點事,不過也收獲點東西”見到了愛麗絲,哪怕是匆匆一瞥薩倫也很滿足了,從法師境界突破到了大法師。
“還不錯?我可是巨木高原出來的”巴爾有些不滿的嚷嚷
“這我可真不知道,否則一定好好誇一誇”哈哈兩聲接著,“對了,拜托你打聽點事情”本來答應了萊昂幫他查仇敵的事情,早該問問了。
“吧”
“前些日子我一個朋友部落被人滅了,朗曼部落和灰狼部落,我想你幫忙查一查是什麼人做的,哦對了,是帕西帝國的騎兵隊,我想知道那支騎兵隊到底是什麼人指揮帶領的。”薩倫壓低了聲音對巴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