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明扼要的明了來意,原來是希曼帝國的西北邊境和帕西帝國的東南邊境長達百年的摩擦,雙方的都不堪其累,於是乎兩方決定在中立的而且距離又不遠的飛靈城舉辦議和會談,不過帕西帝國的軍隊簡直就是一群流氓,正麵打不過希曼帝國的軍隊就一直在騷擾平民,經常的避過正麵戰場繞過戰線對希曼平民百姓什麼的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沒有一點的風度,在經過數度的慘敗之後就臭不要臉的要舉行什麼和平會談,從希曼來的學生群情激憤,一邊罵希曼議院的人酒囊飯袋、吃裏扒外、膽如鼠什麼的,一邊秘密的準備在他們所謂的大會讓帕西的人知道知道厲害,除此之外這些來自希曼帝國的學生們還廣招兵馬,比如什麼受過帕西軍隊騷擾的人,廣義上不喜歡帕西的人,甚至還願意花兩個銀幣找個給他們舉旗子的門衛啊掃大街的大爺大媽什麼的一起來抗個議遊個街什麼的,萊昂也是看到了他們貼的傳單打算找薩倫出個鬼主意,他認為這子一肚子壞水,指不定給帕西的人來個大驚喜什麼的。
“怎麼這種事找我,好事就從來不找我”薩倫在聽到坤德他一肚子壞水,罵罵咧咧的,一陣火大,這幫家夥以前出去快活的時候從來就沒找過,到現在還什麼遊行抗議,看那些電視劇裏的遊行起到什麼作用了嗎,要真打算做點什麼還不如等他們落單了找個地方一板磚來的痛快,你這樣的陣勢再大人家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怎麼就不算好事了,讓帕西的人知道知道厲害,不定就嚇跑了啊”紮克理所當然的道。薩倫撇了撇嘴,本來以為這孩子腦子隻是有些笨而已,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都了帕西是個*****他們又有人有軍隊,靠這些學生能做什麼事,不定當街來個大屠殺,當年的蘿卜頭們不也是這麼對待學生遊行的嗎,還不如真正的好好想想怎麼下家夥,在吐槽紮克智商的同時看到萊昂和坤德的認同的眼神實在是不出口,怪不得人家嘴上無毛辦事不牢,年輕就是受不得激,一個個的跟公雞似的鬥誌昂揚,也是在不好意思打擊他們的士氣便同意下來。
第二一大早就到了換藥的時間了,本來昨就沒去還跟那個白衣娘皮又發生摩擦了,不知道希爾會些什麼,這姑娘無論辦什麼事都太認真了,垂頭喪氣的和門口的教堂守衛打個招呼之後來到了希爾住的地方。薩倫在教堂住的時間比他在院子還多,已經是這裏的常客了,本來教堂也有不少的信徒每都會來做禱告,早禱晚禱什麼的,多他一個也不多,不過隨時都能見到希爾冕下的人可就不多了,飛靈城的教堂並不大,可在這兒工作的牧師神甫可不少,早就混成熟臉了,也許是教義的熏陶也許因為薩倫是希爾的朋友,這些牧師神甫都非常客氣的和薩倫打著招呼。
“我來了!”直接推門而入,這姑娘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麵寫寫畫畫的不知道在幹什麼,看到薩倫來了驚慌的收起來,露出笑臉:“昨怎麼不來?”與其是埋怨還不如是撒嬌了,他早就習慣了希爾這副口氣了,當然了他不會昨上午發生的那些事,起來還不知道希爾會怎樣呢,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想出要是還不知道這姑娘對他什麼意思那也就白活了這麼久,隻不過一直都在逃避而已,一是因為愛麗絲,愛麗絲永遠是他心裏的第一人唯一一人,盡管相處的時間僅有那幾,不過感情有時候並不用看時間,可能看上的第一眼就決定了未來呢,第二呢還是因為希爾的身份,希爾是下一代聖女的繼任者,世界第一大機構的教廷最大掌權者教宗陛下的教女,薩倫隻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普通人而已,兩人中間的距離太大,再者了聖女是不會跟凡人結合的,聖典上麵有明文寫著呢。
“我下個月要走了。”希爾幫薩倫換好了藥,情緒低落的道。教廷的聖女本來是不會幹這種幫人換藥的粗活的,就算是牧師們經常給人治治病啊解解毒什麼的撈點外快,不過給人包紮的時候就像是捆粽子似的,才不管你疼不疼呢,希爾明顯考慮到了這一點,薩倫的傷一直都是她來處理的,她也不願意讓其他人來做這些事。
“那好啊,到時候我來送送你。”薩倫雖然打算一直逃避下去,不過聽到希爾要走了,心裏有些堵得慌,這就是算告別了吧,從當事人的角度來也許算是一件好事吧,兩人過多的糾纏接觸是沒有什麼好結果的,盡管有些難受薩倫還是笑容滿麵的對她會來送送她,穿上衣服告辭了,也許以後也不用來了,早些斷了對誰都好。
希爾聽到關門聲並沒有回頭,像是失去了渾身力氣似的跌坐在地上,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正如那句不符合邏輯的安慰式話:老爺給了你一樣東西,就會從你身上拿走另一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