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胡子真正的名字連他自己都忘了,或許從長著一臉的紅色大胡子做下第一單生意之後人們都這麼叫他了,他從哪兒來誰也不清楚,隻知道他狠心、殘忍、暴虐這也就夠了,對於這一行來也就夠了。在胡子圈大家並不會對路過的商隊趕盡殺絕,這樣下去隻會毀了這條商路,商人呢在本質上就是一群膽大的賭徒,如果有節省開支而且能更快捷的獲得最大的利潤,冒一些險也是值得的。但是紅胡子不這麼想,這群吸血鬼統統的該下地獄,至少他是這麼對屬下的嘍囉的,不過這並不代表他是那種腦子裏都是肌肉的蠢貨,他的目標都是一些型的商隊或者是行腳私商,這條商道上每年來來往往的商人不計其數,而且在這個時代失蹤個把人也不算什麼大事,是以他的生意才能做這麼久也不至於惹到什麼人。直到這一,今是休息日,和屬下的嘍囉在開宴會呢,忽然一陣濃鬱嗆人的煙霧飄進了他的老巢,冬日非常容易著火,可他清楚的記得已經讓人把洞口附近都清理幹淨了,本來也沒有在意,不定是哪個值守的子貪吃在外麵用現在流行的法在搞巴比叩呢,可下一刻就不對勁了,濃煙越來越大,就連洞中燃燒的火盆都看不清了,想出去透透氣結果聽到的是慘叫,剛強入體的“噗嗤”之聲,接下來就聽到有人官兵,官兵怎麼會發現這裏?還沒等他想清楚呢,本能的危險,元力激發,以及如同犀牛撞擊般的重擊他的胸口,身體不由自主的砸到了岩壁上,胸腹之中的內髒就像攪在一起一樣的難受,一道透過濃煙都能看清寒光兜頭劈來,舉劍格擋,卻發現花大價錢買來的巨劍被砸彎了。
薩倫見這大胡子還有兩下子,能夠當下自己急速的攻擊,腰部用力雙腿蹬在紅胡子的胸膛之上,口鼻之中滲出鮮血,眼珠子之中滿是血絲,在他胸口上借力空中翻轉站直了身體,以左腿為柱,扭身右腿橫掃,一個後旋踢踹飛了想偷襲的嘍囉
“啊哈!看呐看呐,我還當講義氣的土匪生活在故事裏呢”像是街頭藝術家似的跳起了魔鬼的步伐,調笑般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紅胡子,“我喜歡你的胡子,這麼好玩的東西怎麼長在你的臉上呢”著舉盾砸在了大胡子的腿上
“啊~!呃啊~!”大胡子因為劇痛歇斯底裏的慘叫起來,漲紅的臉上脖子上青筋暴起,緊咬著牙根甩出手上的巨劍
“噗嗤!”一聲薩倫舉劍斬斷了紅胡子持劍的右手,傷口斷裂處的鮮血像是廣場噴泉一般噴灑而出濺了薩倫一身,“看呐看呐,蟲子還想翻身呢”著倒持大劍將紅胡子還在拚命掙紮的另一條腿插在地上
“殺,殺了我吧!”紅胡子因為疼痛而劇烈顫抖著,哆哆嗦嗦的出了這句話,薩倫聽到後嗤笑一聲搖了搖頭,“哦不不不,我可不會殺了你,你看那兒!那兒好多人想殺了你呢”用力的掐住大胡子的兩腮把他的頭扭到手指著的地方,那兒是一堆堆的枯骨,不計其數的枯骨,灰白色的枯骨,還有半腐的屍體,隨意的丟在一個大坑裏,薩倫不知道死在坑裏的到底有多少人,也不管他們死在這裏為什麼還不搬出去避免瘟疫,看到那堆白骨之後就被憤怒填滿了心髒,他不覺得自己做的過分,還有跟過分的在後麵呢。
“門羅!”
“在!”剛剛收拾完躲在洞中最後一個土匪的門羅就聽到了薩倫的呼喊,
“把抓到的人帶到外麵的空地上”
“是!”門羅雙腿一碰收劍入鞘。薩倫扯下紅胡子身上的衣服擦了擦劍抹了抹盾,提起他的脖子拉了出去。四肢受傷的人不會很快的死亡,猛然斷裂的血管會在第一時間收縮,這也減緩了血液流失的速度,而且薩倫也不想讓紅胡子這麼快的死掉
“嘭”,把斷了一手一腳的紅胡子扔到洞外沒有實體的空地上,周圍站著一隊身上沾滿暗紅色血液的黑鬥篷,還有一隊身著明亮盔甲的近衛隊,地上跪著一排二十來個土匪,耷拉著腦袋渾身發抖的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
“蓋雷茨,看你的了,查出來誰手上沾過血”大薩滿蓋雷茨聞聲出列,嘿嘿一笑,伸手一個接一個點在這些土匪的眉心,閉上眼睛細細感受了一下很快的就分出了一大部分人。
“索羅斯,讓你的新兵蛋子嚐嚐血,給我砍了他們!”背著手指著跪地上被蓋雷茨分出來的這些人,被指到的這些人不可置信的抬起頭,
“不,不要啊”
“求求你”
“繞我一命吧!”
這些人趴在地上瘋狂的磕著頭,薩倫不為所動的衝索羅斯揮揮手,一隊稍顯稚嫩的近衛越眾而出,“鏗鏘”之聲不絕於耳,他們紛紛拔出腰間的騎劍,在索羅斯大喊動手之後揮劍砍在了這些土匪身上,原本鮮亮的鎧甲變成了紅色,畢竟還是沒有沾過血,有些近衛在動手時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跪地上的土匪還是在慘叫聲中結束了生命,不過有一個例外,有個幸運兒被看了一劍之後居然跑掉了,負責動手的夥子一臉的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