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遷已經先一步到,還有六臂、張子辰、李傑。六臂的車是一輛寶馬開篷車,他坐在裏麵休閑的抽著煙,他看著老了許多,而且很痩,不過給人的感覺還是那麼邪惡、那麼欠揍。鄭遷則摟著張子辰站在一輛黑色商務車傍邊,傍邊是李傑,用冷笑看著剛下車的我,我沒有理睬他們,直接走到寶馬開篷車傍邊開口道:“我要像過去那樣叫你老大,還是叫你一聲六爺?”
六臂把煙屁股彈飛,笑了笑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來送錢給我花。”
我拿出自己的煙點燃一根:“你在裏麵坐了那麼久,技術應該生疏了吧?而且路是我選的,你應該一圈都沒有跑過,你現在這副狀態估計醞釀了什麼奸計對吧?”沒等他回答,我連忙又道,“我們的情份早在你給我的車動手腳那時候破滅了,我躺了很久醫院,但畢竟已經成為過去,我現在不想和你計較,這次我希望你好自為之……”
說完,我轉身就走,六臂在後麵大聲道:“楊祖然,我以前就跟你說過,賽車不能先怕,就算再危險你都能保持鎮定,你沒進步,反而退步了,你輸定了……”
我懶得跟他做口舌之爭,我走到鄭遷麵前道:“五分鍾以後開始,路線昨天我已經說過,到白山公園花壇轉一圈回來,全程十公裏左右。”我指了指傍邊的一顆綠化樹,繼續道,“這棵樹算是終點線,先過這棵樹的算贏……”
鄭遷聳了聳肩道:“沒問題,不過我想再加點注碼,上次你贏了我一百萬,這次我們賭兩百萬,我要贏回來。”
我微笑道:“你還有錢?你公司還沒破產?”
鄭遷眼裏閃過一絲怒火,他的公司是幾乎破產了,癱瘓了一天,第二天爆出各種商業機密,還有他們做過的壞事,想製造輿論攻擊勁霸,結果反受其害,損失很慘重,他恨不得殺了我。
但他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他動一動我他都活不成,他隻能寄望在賽車這兒打敗我,他幾乎把全副身家都壓在了六臂的身上,如果他贏,他還能翻身,否則這家夥估計要跑路,他的娛樂集團就真的要倒閉了……
看他不說話,我又道:“沒話說?沒話說就這樣吧,記得你答應過哪些事情,孫子。”
我把煙扔掉,轉身走回去,林影兒隨即道:“上我的車,我和你說幾句。”
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立刻林影兒先走了,她的車就在後麵,我對明月和明采臣、馬玉瓊笑了笑,準備跟過去,明采臣拉住我道:“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這不是開玩笑的,上次你命大,這次……”明采臣沒有往下說,轉而道,“現在你這身份地位隨便就能捏死他,你何必?”
“你第一天認識我?你見過我仗勢欺人不?”說著,我看了明月一眼,看她一臉鬱悶,我道,“你省點吧,我沒有映射你的意思,雖然你老幹這事,但已經是過去,你現在不錯,嗬嗬……”
明月無語。
明采臣怒道:“你能不扯開話題不?我和你說很正經的事情,明天是我們的婚禮。”
我一臉鄙視道:“你惡心不?是你和明月的婚禮,什麼我們的婚禮。”
馬玉瓊笑抽了,還有方麗群。
明采臣也無語了。
我又道:“放心,我不是白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認識我這麼久,除了沒見過我仗勢欺人之外,還有一點,你肯定沒有見過我失去理智,我要說的就這麼多,有什麼等賽完再說。”
明采臣道:“你至少寫定一個遺囑,不然……”
明采臣話沒有說完,明月一巴掌就抽了過去,然後一腳,立刻明采臣摔在了地上。馬玉瓊和方麗群笑的更厲害了,我往前走,還故意踩了一腳明采臣的手,在他的慘叫聲中上了林影兒的車……
林影兒坐的是後座,所以我上的也是後座,我剛坐好她就立刻開口道:“你真的想清楚了?你要冒這個風險?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你出了問題許多事情都會跟著變化?比如明南山這,你這樣會害死很多人你知道不知道?你怎麼還是這樣由著自己的性子來?你現在什麼身份?你過去什麼身份?你的辦事方式能不能變化一下?適應一下時代?你有病是不是?你隨便怎麼整鄭遷都行,你竟然還這樣和他鬧嗎?”
我微笑道:“林總,你有一個月沒有這麼和我說話了,各種罵,我有點我們還在勁霸的感覺。你現在在天南太忙,見你了一麵比見誰都難,嗬嗬,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賤?如果覺得是,那我換個問題吧,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