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事還怪我自己。”隻見羅寡婦杏眉一挑,剛想發火時爺爺卻不失時機地從兜裏掏出一個布袋,悄悄地遞給了羅寡婦。然後繼續笑嗬嗬地:“是呀!怎麼不怪你自己,你長得那麼漂亮,連我這七老八十的老頭子都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啊!”完後爺爺放聲大笑。周圍的人也忍不住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羅寡婦掂了掂手裏布袋的分量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她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見好就收。隻見她柔聲道:“既然是您老家的客人,又是酒後犯混,我也不再和他一般見識了。您這就把他領回去吧。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
羅寡婦完後,笑眯眯地轉身離開了。圍觀的人群也逐漸散去。隻剩下通道長,爺爺和我三個人了。
爺爺剛伸出手去準備解開通道長身上繩子時,通道長卻拚命地躲避著,看樣子是不想讓爺爺碰他。
爺爺收回了手,平靜地看著通道長:“你看出來了?”“嗯!”通道長仍舊低著頭,不願意用眼光和爺爺接觸。
爺爺轉身對我:“有福,你來替道長解開繩子吧!”
我走到通道長的身邊,默默地替他解開繩子。這次他沒有拒絕,低著頭讓我把他身上的繩子解開。
通道長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後,仍舊低著頭一言不發。
爺爺望著通道長,輕聲:“道長,我雖然加入了魔教,但確實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生死對我來早已無關緊要。我隻是現在心中尚有一些疑惑未解,想請道長出手相助,替我解開心中疑惑。到時我願意以死謝罪。”
通道長聽完爺爺的話後,這才抬起頭來看了爺爺一眼,然後馬上又把頭低下。嘴裏輕聲:“老爺子,您救了我。我感恩不盡,但是我是出家人。出家人有出家人的規矩,不能與異教中人接觸。否則會受到嚴厲處置。這樣吧,剛才您救了我,作為回報我答應幫你解決兩個問題,從此我兩各不欠帳。但我不會幫你做傷害理的事。
完後,通道長不禁滿臉通紅,可能是他想起了剛才自己幹的好事吧。
“好!我們一言為定。我絕不會讓你做傷害理的事。
接著爺爺把我們家族的來龍去脈完完全全地告訴了通道長,同時也把自己為了學習陰陽生長大法和還魂術而加入陰陽魔教的事告訴了通道長。
通道長這才恍然大悟似地:“怪不得有福會被追魂劍追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爺爺接著把吳伯的死一事告訴了通道長。緊接著他正色對通道長:“道長,我現在請你幫我解開的第一個問題就是我家吳伯到底是怎麼死的?他在我家已經呆了五十多年了,和我情同手足。如果搞不清他的死因,我死不瞑目。”
通道長仔細聽完爺爺的話後,思索了一會:“這件事情我可以答應你,但我要到現場去看一看。”
爺爺高興地:“求之不得,家裏好酒好飯早已經準備好了。
隨即我在前麵帶路,三人一行向家裏走去。
路上我忍不住問通道長:“道長,你那麼高深地法力怎麼會被幾個毛頭夥子捆住呢?”爺爺也是一臉好奇地看著通道長,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通道長歎了一口氣後:“有福呀!其實我早就對你過,人無完人,孰能無過。我雖然是出家人,但塵緣未了,始終改不了貪杯好色的毛病。我和翠兒到村長家裏後,在飯桌上我忍不住多喝了兩杯。酒後一人出來遊蕩,碰巧遇見羅寡婦正在廚房門口燒水準備洗澡。一時沒管住自己,便在她廚房的窗戶上偷看。誰知這羅寡婦也是個潑辣女人,光著身子將一盆洗澡水從窗戶上向我潑來。我當時正看得入神,忘記了躲閃,被她一盆洗澡水全部潑在了我身上,所以我才會搞得這麼狼狽。”
“那一盆洗澡水和你被人用繩子捆住有什麼關係呢?當時你為什麼不拔腿就跑呢?”爺爺也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通道長又被問得麵紅耳赤,過了好一會兒才聲地回答:“這就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誰知道那羅寡婦偏偏來了月事,潑在我身上的洗澡水中含有女人的經血。我們出家人最忌諱這種東西。我被潑了一身這種東西後,當時就渾身無力,手腳發軟,動彈不得。隻有眼睜睜地看著趕來的人將我捆住,還把我硬生生地按在地下跪著。現在稍微好了一點,但兩兩夜之內我肯定恢複不了功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