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回來了之後由於在老教主的房間裏進進出出,就免不了和那平兒整日裏打交道。那平兒一副狐媚的樣子又不知道怎麼將教主的魂給勾跑了!”老朱到這裏時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了。看樣子他是使出了很大的勁才出這幾句話的。
“老朱!你不要總是得斷斷續續的嘛。”老張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老朱聽了老張的話後抬起頭來狠狠地瞪了老張一眼。然後他才繼續艱難地到:“後來有一等老教主外出的時候,教主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住了居然想要對平兒行不軌。那平兒倒是性子剛烈,堅決不從。她還對教主:好女不從二夫。更何況她要從得還是父子倆!但教主當不知道是倒底吃錯了什麼藥,反正任憑那平兒怎麼勸都是無濟於事,他一心一意地就隻想把平兒搞到手。就在兩人糾纏不清的時候老教主突然從外麵回來了。”到這裏後老朱一下子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聲音也變得哽咽了。整個人簡直是完全沒法再繼續下去了。
在場的所有人看見老朱這副痛不欲生的模樣後都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再一句話了。
老張看到他這副模樣之後也忍不住眼睛裏已經噙滿了淚水了,再也沒有開口催促老朱半點了。
過了好久老朱才慢慢地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又開口到:“教裏麵的上上下下一向都知道老教主的性子剛烈,眼睛裏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他看見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地下發生了這種醜事,而且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親生兒子和愛妾之間。他那裏還忍得住,當即就拔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佩劍朝那個逆子砍去。但當時那兩人正在床上撕扯著翻來翻去,老教主又是已經被氣昏了頭腦了。這一劍砍下去後並沒有砍到那個逆子,反而被那個逆子從懷裏摸出了一把匕首刺中了胸膛,老教主當場就命歸黃泉。但那畜生依然還不幹休。他居然在刺死自己的親爹後還不放過平兒,那平兒一怒之下就咬住了那個畜生的舌頭,活生生地將那個畜生的半截舌頭咬了下來。那個畜生頓時疼得滿地打滾,大喊大叫。就這樣夫人和我聽見後才連忙趕了過來,合力將那個畜生製服後用繩子將其捆住。就在忙亂的時候我們誰也沒來的及顧上平兒,她因為看見老教主慘死於那個畜生的劍下。自己又和那個畜生在床上撕扯了半,不管她有沒有失身反正都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念及到此後她也覺得從今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便趁我們不備的時候自己用劍抹了脖子。”
老朱完之後已經是滿頭大汗了。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水洗過了一樣全部濕透了。整人都好像要虛脫了一般,癱在椅子上再也不出半個字來了。
這時大廳裏已經是人聲鼎沸,議論紛紛了。所有的賓客都被老朱的話嚇得好像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而是彼此交換印證著自己剛才聽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得好!朱副教主,也真是難為你了。居然能自圓其得這麼圓滿,衣無縫似的。怪不得這個女人要破格提拔你當陰陽魔教的副教主呀!”老張聽完後使勁地鼓了兩下掌後大聲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