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芽兒一口答應下來之後,老張卻並沒有立即將自己的人證傳喚出來。他用雙眼緩緩地將全場掃視一周後到:“一個女人要活生生地將一個男人的半截舌頭咬下來。這是需要多麼大的決心和恨意呀!以我平時對平兒姑娘的觀察來看她絕對不是這樣的人。”
“那依張副教主的意思就是平兒姑娘在遇到有人非禮她時不但不應該拚命反抗反而應該主動投懷送抱,成就一段好事嘍?”林芽兒此話一出後眾皆嘩然!大家都紛紛覺得林芽兒的話完全在理。
“有這樣厲害的人物來當我們陰陽魔教的教主也是本教之幸呀!”爺爺的這句話聽起來不知道究竟是喜是憂。
那老張看到林芽兒的回答不但滴水不漏而且贏得了大多數教眾的支持後便閉口不語了。他自己心裏也明白再這樣下去的話隻能是自討沒趣。
“羅媽媽!麻煩你出來一下,我要當著大夥的麵問你幾個問題。”老張大聲地朝大廳的角落裏喊到。
過了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便走到了大廳正中。這個中年婦女穿的紅紅綠綠,花裏胡哨的。她雖然已經上了一點年紀了,但顧盼之間卻仍改不了那種花樓氣息。任誰一看就知道是青樓裏的老鴇。但她的確是見慣了大場麵的人,雖然身處於眾目睽睽之下卻是滿臉帶笑一點也不慌張。
“羅媽媽!今我把你帶到這裏來就是想當著大夥的麵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老老實實地,不能有任何隱瞞和歪曲。你明白了嗎?”老張一臉凝重地看著羅媽媽到。看樣子他也知道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老身明白!請您盡管問就好了。我一定將自己知道的原原本本地出來。”那羅媽媽連聲答應到。
“你是哪裏的人?平時又是幹得什麼營生?”老張開口問到。“老身姓羅,原本是河南周口人。因為黃河年年發大水,家裏實在是沒法求生了。我十多年前流落到離這不遠的安泰城裏,又想方設法地找了幾個姑娘開了一家‘怡紅院’。做得無非就是一些迎來送往的風流韻事罷了!”“你認識這個女人嗎?”老張從懷裏麵摸出了一張卷軸展開後問到。那卷軸打開後一個栩栩如生的女人肖像畫頓時呈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老朱看到這張女人的肖像畫卻是如遭雷劈一般立刻站了起來。“老張,你私自找人將平兒姑娘的相貌畫下來幹什麼呀?”老朱怒氣匆匆地問到。
“張副教主!我就是想讓大家看一看你自己幹得好事?”老張針鋒相對地回答到。
“羅媽媽!你認不認識畫上的這個女人嗎?”老張繼續朝羅媽媽發問到。
“把她燒成了灰我都認識!你看一看那丫頭嘴角下的那顆痣,任憑是換成了誰看過了一眼後也不會忘記。”羅媽媽指著畫裏的那個女人到。
“好!得好!你一你是怎麼認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