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十四個人中芬克人一共有十七個,雖然芬克人和我們達成了共識,但是畢竟把他們放出來他們就會明白我們是友非敵,但是要想讓芬克人了解我們的計劃,那可就真是難上加難了。芬克人根本就聽不懂我們在些什麼,我們也無法從他們的肢體動作中獲得具體的信息,以致我們雙方最後都急得無計可施,焦躁不已。
“我已經快要瘋掉了!這些藍色的怪人怎麼就一點都不明白我們的意思呢?”雅洛克抱怨道。“如果摩索尼爾在這裏就好了,他一定可以和這些芬克人取得溝通的,起碼要比我們在這裏對著一群藍色的怪人怪語的好。”
“那又有什麼辦法,摩索尼爾現在的情況可能要比我們還遭。”我對雅洛克道。“我們甚至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雖然摩索尼爾向來做事都心謹慎,但是我還是很擔心。那個魔鏈反複無常,出爾反爾,論作戰的話,摩索尼爾也不是那些鏡像的對手。如果魔鏈想要摩索尼爾死,簡直是輕而易舉。”
“我們在這裏抱怨也不是辦法,這對一切事情也沒有幫助,我們還是想想該怎麼和芬克人建立溝通聯係吧。”科瑞道。“德拉賓和達拉爾還在和他們溝通,不過我看希望並不是很大,如果有個懂古老語言的人在這裏就好了。”
就在科瑞話音剛落不久,從雪精靈的隊伍中緩緩走出一位看上去已經有很大年紀的雪精靈。銀色的頭發和白色的胡須連成一片,隻露出臉上五官的位置,猛地一看還真有點像我們矮人族裏的戰士呢。不過這位雪精靈老者也確實擁有著戰士的氣息和風範,很快的,這個雪精靈便來到了我們的麵前。
從和這位雪精靈的談話中我們了解到,他叫海文,是我們在被押雪精靈之中發現了一位精通如尼文的法師。他也曾經是雪精靈魔法行會中較為資深的法師,他告訴我們在和芬克人的溝通中他發現,芬克人雖然的話不是如尼文,但是他們都懂得一些如尼文的基本語言。之前在他們急迫的時候有一些芬克人也試圖用如尼文和我們交流,但是我們但是並未注意。經海文這樣一,我們才多少對和芬克人成功交流有了一些信心,再之後海文在中間用如尼文和通用語做翻譯的工作,我們和芬克人之間的交流就方便了許多。
我們通過海文告訴芬克人我們的計劃,也對他們明了我們的身份和意圖,芬克人也都對我們的計劃表示了肯定和服從。但是他們最後再三對我們到要在事情都結束之後讓我們遵守承諾放他們回雪底層,對此我們也是連連應諾。芬克人現在已經不是我們的敵人而是我們的戰友,所以我們必須答應他們的所有合理請求,況且這也是我們應該做的。可能是我們曾經被芬克族襲擊過,所以之前我們對芬克族一直持仇視的態度。但是現在想想,當初的我們錯誤的將上麵的那個冒牌蘭斯吉列當做好人而盡全力的幫助他破解芬克的秘密,而現在我們卻在和芬克人一起籌劃實施打倒魔鏈的鏡像。這前前後後也就相差了三四,而就在三之前我們又是否想到過會是這樣的結果,命運在很多時候就是愛和我們這些凡人開玩笑啊。
“好了,我們和芬克人以及完全清楚了計劃的全部行動。”達拉爾道。“雪精靈那邊我們也溝通的很好,不過想要對付艾西格寶劍,我想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力量。”
“這個是當然的,我們之前不是已經過關於這個的計劃了嗎?現在麥達雷克也正在幫我們想辦法讓雪精靈相信我們。”我對達拉爾道。“隻要所有的雪精靈相信我們,魔鏈又算得了什麼。”
“你的沒錯,雪精靈是必須要讓他們知道真相的,但是那並不容易不是嗎?”達拉爾對我道。“現在唯一擺在我們麵前能讓雪精靈相信我們的機會就是我們得救出真正的蘭斯吉列王,這樣雪精靈才有可能完全相信我們,這比起想些冒險的辦法也容易的多不是嗎?隻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打開蘭斯吉列身上枷鎖的鑰匙。”
“你的我也想過,光讓麥達雷克想辦法要讓哈爾雪山城堡的所有雪精靈知道並且相信他們現在所效忠的精靈王是假的,確實不太容易。”我接著道。“但是蘭斯吉列的枷鎖又豈是那麼好打開的,且不我們現在不知道鑰匙在什麼地方,就算我們知道了。那鑰匙也不會在容易取得的地方,要想拿到也不容易。所以我想,與其讓麥達雷克冒盡險惡的去偷鑰匙,不如讓他多拉攏一些他的家人和親信。”
“查爾威!有幾個雪精靈要見你,是從上麵來的。”離我有些距離的雅洛克對我喊道。“他他是麥達雷克的兄弟,他帶來了麥達雷克的消息!”
可能真的是命運愛和我們開玩笑吧,在有些時候這些玩笑可能會讓你要做的事情變得越來越糟,但是有些時候它卻能讓你的目的輕而易舉的達到。就在我們商量著如何能讓雪精靈相信我們的時候,麥達雷克就派人來和我們取得聯絡了,並且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麥達雷克雖然並沒有像我們所期待的那樣讓很多雪精靈知道真相。但是他卻提出了和我們一樣的想法,並且他為我們帶來了我們最想要的和最需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