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見過那個人?”任清流問。
“有幸見過一麵。”老者沒有隱瞞,道:“在一百年前,我剛踏入丹修之道,曾遊望河尋一株草藥,此草藥在我古丹宗萬藥榜有雲:草有七花,花開七色,長於河,日月看,吸古河之氣、孕生靈之歲,煉日月之華,花開成仙,花落絕塵。因尋找此花,我曾走遍南域大江南北,最終一日黃昏桑麻時,遇見了那個人,他對我:花開成仙一千年。”
“後來我才知道,那株草藥已被人拿走,而那個人,就是我古丹宗創宗老祖,他飛升至今已有一千年。”
“那時候我覺得此人很神秘,回宗門後,我查閱了無數關於南域與望河的曆史,可依舊沒有此人的來曆記載。”
任清流聽後,深吸一口氣,緩緩道:“七色!”
老者目中露出精芒,點頭道:“沒錯,正是七色。”
“一千年已過去,想必七色是時候該出現了。”
“也許,就在我們這一代。”老者目中露出了一種深深的向往,隨即他看向任清流,目中精芒越來越盛,緩緩道:“道友知道的很多。”
任清流苦笑,道:“我知道的還不少,不過我更好奇,你們老祖的事跡。”
老者目中又露出一種深邃的光芒,他站起身,背對任清流,緩緩道:“我可曾問過道友的平生?”
任清流笑道:“沒有。”
“那就對了,我未曾問過道友的平生事跡,道友又何必問我不想回答的事。”老者緩緩開口。
“既然這樣,那在下就不問。”任清流站起身,猶豫了下,道:“你是誰?”
老者回過身,看著任清流,道:“這個我可以告訴你,我叫古蒼。”
“好奇怪的名字。”
“你的名字也很有趣。”
任清流承認兩人的名字都很有趣,他笑道:“你莫非是宗主?”
“我不是。”老者回答:“我隻是丹宗裏的一個煉丹師而已。”
“既然你能讓祖鼎震動,明你與我丹宗有緣,老夫便贈你一枚丹藥。”老者開口時,右手抬起,在他掌心中,出現了一枚青色丹藥,湧現出盎然的生機。
“此丹可以在你性命垂危時,救你一命,或許你今生都不會用上,不定在哪一,你拿此丹來見老夫,老夫便無償答應你一個要求。”老者完時,右手一揮,丹藥飛入任清流手中。
任清流看了眼手中的丹藥,他可以感覺到,此丹……不凡。
以他前世閱曆,雖對丹道不怎麼精通,可也看得出,此丹煉製時,沒有揮灑掉半點草木藥力,這是一顆,完美的十成丹藥。
任清流收起丹藥,對老者抱拳一禮。
“多謝前輩贈丹!”
老者笑了,與任清流坐下,兩人閑聊起來。
而與此同時,在此刻的古丹宗山門之外,出現了一行身影,這些人一個個散出的修為都無比高強,更是影響了空的變化,使的這地一遍壓抑。
一行人來到了古丹宗之外,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在他身後,跟著一男一女,還有幾位老者。
這些人的到來,第一時間被古丹宗知曉,於此刻古丹宗之內,有幾道長虹飛出,為首的是一個半百老者,一頭黑白頭發,這老者乃古丹宗丹師,也是長老人物,名宋文海。此刻在他身後,還跟著多名古丹宗弟子。
古丹宗幾人一出山門,便看見了前方虛空中的一行人,目光落在那中年人身上時,那古丹宗老者瞳孔一縮,深吸口氣,抱拳開口:“原來是古符宗的諸位道友,不知今日來訪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