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一個人,就是想盡了辦法,想要第一時間就出現在她的麵前。
就像呂歡為了師父,怕他突然間回來,便每日都會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山洞裏等待。
就像是那種不知道日期的等待,永遠都不會終止的那樣。
愛一個人,很難很難。
真的好難。
尤其是那個人不愛你,你會更難過。
因為冷塵霜經曆的,是一場沒有歸期的等待。
他或許等到天荒地老,或許等到了自己滿頭白發,也見不到他等了一生的那個人。
愛一個,真的很難。
我見他不語,又問道,“那你,從來都沒有再回去過嗎?”
冷塵霜輕聲應道,“沒有,從來都沒有再回去過。”
我問道,“那你的父親肯定特別擔心你,你真的不用再回去看看嗎?”
冷塵霜靜靜地站在那,我看不透麵具下的他在想些什麼。
冷塵霜低聲應道,“不用,回去……”
他忽然轉過了頭,指了指身旁的江逸行,“對了,別問我了,你身旁這位公子,是什麼人?”
差點把江逸行給忘了,方才一直在說話,都忘了他還在旁邊了。
我應道,“這是我的朋友,他是名很厲害的醫者,你抓來的,不記得了?”
冷塵霜望著江逸行,輕聲道,“隻是為了讓你過來,其他人我又怎麼會知道都是誰?江逸行,醫者,這些關我什麼事,小子,你是這丫頭的什麼人!”
“我……”江逸行的眼神落到了我的身上,旋即又輕聲道,“我是她的朋友。”
冷塵霜轉過了頭,緊緊地盯著我問道,“隻是朋友?丫頭,你如今可有婚配?”
我驚訝應道,“婚配?我才十五,你忘了嗎?哦對了,雖然沒有婚配,但曾經嫁過人。”
冷塵霜與江逸行一同驚呼道,“嫁過人?”
冷塵霜忙問道,“丫頭,你才十五,怎麼就嫁過人了?”
江逸行眼神裏充滿了驚詫,“衣兒,你何時嫁過人了?”
我偷偷笑了笑,旋即輕聲道,“銘軒,你忘啦!我之前入過宮,不是嫁給了皇上嗎?”
冷塵霜更加驚詫道,“入了宮?”
江逸行悄悄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似是在安撫自己一樣,“嚇到我了,知道了知道了。”
我問道,“嚇什麼?你難道忘了?”
江逸行輕輕地用手拍了拍我的臂膀,溫聲道,“沒有,怎麼會忘了呢,隻是衣兒,那不叫嫁過人。你那隻是迫不得已入的皇宮,隻是迫於家族才去當的皇後,你那不叫嫁過人。”
“那樣不叫嗎?可是,我確實是嫁給了皇上啊。”
江逸行堅定地應道,“不叫。”
冷塵霜打斷了我們的談話,“等等,丫頭,你入了未國的皇宮,還當上了皇後?顧廷之怎麼能讓你一個還未及笄的女孩進宮?”
我無奈應道,“先皇後薨了,未國,總得有一個皇後吧。”
冷塵霜又道,“可是為什麼一定要是你呢?明明你還沒有及笄。”
“我是顧家的女兒,顧家就隻有我一個女兒,我不去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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