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這五官,我們再說說這其他八大勢力。昨天晚上我們說過了鳴鳳閣的茜梓月,也就算是把鳴鳳閣一起帶過了,你們說行不?”
台下人叫嚷道,“自然不行!”
“鳴鳳閣是鳴鳳閣,茜梓月是茜梓月!”
“鳴鳳閣內那麼多漂亮姑娘,怎麼能說帶過就帶過呢!”
說書先生忙拍了拍板,“好好好,那咱們就繼續說說這鳴鳳閣。”
“眾所周知,這鳴鳳閣內皆是漂亮女子。鳴鳳閣的閣主名叫冬茶,是個才女,隻是這才女冷若冰霜,不喜與人交流。不過她的妹妹雪茶就不一樣了,這雪茶是個有靈氣的美人,她倒是愛說話,而且這雪茶還有一個好朋友,就是聖女茜梓月,她們倆簡直是情同姐妹,形影不離。”
所有人都說雪茶與母親是情同姐妹的好朋友,唯獨我從雪茶本人上,卻看不出來這一點。
不對,為什麼到現在雪茶和冬雪還沒有下樓?
我放下茶杯,輕聲問道,“顏公子,你覺不覺得,她們兩個到現在還沒有下樓,有些奇怪?”
顏墨習點了點頭,道,“日上三竿了,照理說該起來了啊。”
我站起了身,“我去看看。”
顏墨習道,“我與你一起。”
我們一同上了樓,我走到冬雪房門口,輕輕扣了三下門,“冬雪姑娘?”
我又重重扣了扣門,仍然無人響應。
我與顏墨習對視一眼,他點了點頭。
我便握緊了長劍,推門而入。
怎麼會這樣?
房中無人。
冬雪去哪裏了?
我忙跑到雪茶門口,扣了扣門,大聲喚道,“雪茶前輩?”
仍是無人響應。
我推開門,仍然是一個人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這兩個房間怎麼都空無一人。
今天早上我醒來之後並沒有見她們出門啊,怎麼屋子裏一個人都沒有了。
這可如何是好?
我低聲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顏墨習問道,“她們兩個都離開了?”
我搖了搖頭,茫然地應道,“我不知道,可是我醒來之後沒有看見她們離開啊。”
顏墨習道,“那便是她們兩個在你醒來之前便走了,可她們為什麼要這樣?”
對呀,她們為什麼要這樣。
不過此刻我心中倒更加堅信一點,雪茶,她並不想與我一同去救母親。
那此刻,我又該如何是好?
我是該繼續去尋找鳴鳳閣,還是應該回去?
如果我繼續去尋找鳴鳳閣,可是就算是我找到了,雪茶仍然不會和我前去蒼然救母親。
她也不會告訴我究竟是為什麼。
如果我不去找雪茶,我又該幹什麼?
母親讓我來尋她,她隻說了讓我尋到雪茶,可是卻沒有說完讓我幹什麼。
我該怎麼辦。
顏墨習輕聲道,“姑娘,先下去喝茶吧,她們都已經走了,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
我跟著他下了樓,現在除了喝茶,我好像什麼都做不了。
如果我現在離開茶館,向西出發,黃昏之前可以找到鳴鳳閣。
可是雪茶已經悄悄離開了,說明她有心躲我,麵對一個想要躲著我的人,我怕是什麼時候也找不到這個人。
突然,耳畔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我所有的愁緒,“怎麼不賣酒了?”
我忙向樓下望去,有一個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子,站在茶樓門口,問樓下的小二,“怎麼不賣酒了?”
那白色的身影,不正是那日我在蓬萊遇到的那個人。
他仍舊是墨發輕挽,仍舊是那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