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進入醫館之後,我們看到的是一個捋著白胡子的老爺爺,他眼眸深邃,似乎曆經了很多滄桑。
隻是江逸行從進去之後就一直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問道,“你怎麼了?”
江逸行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總感覺醫館的味道有一些怪,或許是熏香吧。”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啦,這麼多人排隊,應該是個不錯的醫館。”
那白發蒼蒼的醫師坐在我麵前,蒼老的聲音響起,“你們二位,是誰來看病啊?”
我道,“我來,最近睡眠不太好,想試一下針灸。”
那醫師道,“好。”
那老者道,“坐好了,脫鞋吧。”
我脫鞋前又忙問道,“等等,會不會疼?”
那醫者溫聲道,“放心,我都行醫這麼久了,還沒有哪個病人出過事。”
我斜瞟了瞟那牆上掛著的牌匾,這家醫館掛滿了“天下第一手”“妙手回春”“醫者仁心”這樣的牌匾。
我又望了望江逸行,他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我才道,“好,一定要紮腳?”
那醫者又道,“若不願也可。”
畢竟腳是很珍貴的,若隨意給別人看,影響到底還是不太好。
“好。”
我輕輕閉上了雙眸,不敢看那針刺入我的肌膚。
那老者邊紮邊道,“姑娘貌比仙子,想必不是尋常人家的女兒吧。”
我淡淡應道,“隻是尋常人家罷了。”
其實我心中很忐忑,一邊想知道是不是紮完之後就會睡的好一些,一邊又很害怕那種疼痛感。
而且,這老者怎麼不好好紮針呢……
我低聲道,“先生,您一定要看準穴位……”
因為我真的很害怕呀!
你一邊給我紮針,一邊給我聊天,我根本不知道這針到底紮的是不是準確。
那老者滿臉寫滿了自豪,“放心吧。”
我眼睛露出一條縫,卻看到自己的手上也被紮上了幾根銀針。
我說為什麼方才會感到一陣疼……
我忍不住喚道,“銘軒……”
江逸行愣了愣,才道,“怎麼了?你在喊誰?”
“我……”
我總是會忘記不該再叫他銘軒的,不過這個親切的稱呼,我明明已經叫習慣了。
我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可不可以以後叫你銘軒?”
江逸行溫和地笑了笑,應道,“嗯,好。認真一點,還在紮針呢。”
我又忍不住問道,“我頭上是不是紮上了好多好多針,感覺好疼好疼……”
江逸行蹲下身,關切問道,“怎麼會疼?疼的厲害嗎?”
那老者則道,“沒事,正常現象,可能是有一些暈針,堅持一會兒便好了。”
我沉聲應道,“嗯……”
江逸行緊緊捏住我的衣角,問道,“衣兒,你現在感覺是怎麼樣的,還好嗎?可以堅持嗎?”
銘軒,我從你眼睛裏看到了從前那樣的眼神,我們可不可以,回到以前那樣?
我靜靜地看著他,江逸行望著我不說話,更加擔心地問道,“衣兒,你怎麼了?”
我忙回過神來,卻猛然間感受到額頭上的一陣劇痛。
嘶……
好疼好疼……不是說紮針不疼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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