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人接下了懸賞的信息,也是很快地被線人傳遞到了白宮樂坊之內。
“哈哈,竟然有人敢接下懸賞!”白宮樂坊內有人冷笑。
“嘖嘖,看看是不是吳勾樂坊的那幾位鎮坊級的樂伶?哈哈,不過,就算是他們出麵,也不可能挽回局麵,隻會在鳳姐麵前自取其辱!”
白宮樂坊的樂伶,此時都是嘲諷起來。
“並不是那幾個鎮坊樂伶,而是一個叫孟於的陌生名字。”
線人將接下懸賞者的名字也發過來了。
“孟於?沒有聽過。”
“竟然是一個無名之輩?嘖嘖,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哼,我覺得這叫自取其辱才對。一個無名輩也敢不自量力!”
此時,白宮樂坊之內,眾多伶人都是覺得吳勾樂坊絕對不可能扳回一局了。
“哈哈,吳勾樂坊也是沒人了,那幾個鎮坊級的樂人都不敢出麵,推出一個無名輩來擋劍呀。”
而與此同時地,在吳勾樂坊之內,有人接下了懸賞的信息也是傳到了坊主的耳朵裏麵。
“唔,有人願意接了?”坊主吳鴻問道,“那幾個家夥終於敢站出來了?”
“不是的坊主,接下懸賞的人是叫孟於,好像剛加入咱們吳勾久坊。”
“哦,我倒是記得這個家夥,剛加入沒多久。不過,他以前做的曲倒挺有幾分才華神韻。可惜,加入後一直沒有再出過什麼好的曲子。”吳鴻輕聲道。有人願意接,已經讓他有些驚訝,畢竟,樂伶可是極為注重自己在樂曲方麵的名聲。雖然,樂坊方麵對於樂伶打不敗白鳳這件事情,並沒有強製要求,但是一旦接下懸賞而未完成懸賞的結果,對於樂人的名聲是有打擊的。
因此,那幾個早有聲名的樂人,一直不敢站出來。
他們沒有信心能夠擊敗如今如日中的白鳳。
“這個孟於,就是之前寫出《孟州的雪》的家夥啊?”對麵的華貴婦人聞言一歎。“不定家夥真的能收奇襲之效呢!”華貴婦人輕笑,似乎是安慰似是自嘲。
“有這心就比其他樂人強多了。”坊主道,卻並不相信孟於能夠成功。“不過,先把他接來吧,他有什麼需要,全力滿足。”
而在測驗道場外,孟於靜靜地看著外麵一圈人。最後目光定格在那如劍般站立的青年人身上。
這便是修者,根據修煉的功法,修者會有不同的氣質。
這青年修者明顯是修煉的劍類的功法,因此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劍。
孟於仔細地觀察著這名養氣境修者。
他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到真正的修者,以他的感知,成為修者的人確實與普通人有所不同。
看得出那青年修者對於孟於的審視,不屑一顧,仿佛被兔子打量的狼一般,渾然沒有什麼感覺。
而孟於此時則有些興奮。
這便是修者嗎?果然與眾不同啊!
孟於並沒有普通人打量修者時的那種畏懼,反而像是在審視自己的一件獵物一般。
事實上,孟於確實是有恃無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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