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媚兒用皮帶把男人的雙手緊緊綁住,壞壞地在尾端打上死結。
這回看他還怎麼嘚瑟!
她挑釁地看向男人。
男人卻回給她一個悠然自得的笑,好似綁住他雙手的皮帶根本不存在。
希媚兒翻個白眼,心有不甘地回到座位上。
“女人,統統把手舉過頭頂!”
暴徒一聲令下,所有女乘客都乖乖舉起雙手。
從為首的暴徒身後走出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女人,一臉凶惡,手裏拿著一個感應器,在女乘客身上探來探去。
叮叮
感應器突然發出異樣的信號。
砰
一個微胖的女乘客被穿迷彩服的女暴徒一把拽倒在地上,嘴裏不知道咕噥著什麼,粗暴地亂扯著女乘客的衣服。
一個女人,被人當眾扒衣服!
希媚兒能夠清晰地看見女乘客無聲的慘叫和眼裏的恐懼。
女暴徒在女乘客身上一頓翻找,似乎沒找到她想要的東西,狠啐一口,將撕破的裙子丟回女乘客身上。
這些人在找什麼?
不管他們要找什麼,希媚兒隻希望感應器不要對著她發出異樣的響聲。
驚心動魄的掃描還在進行著,感應器一旦發出異響,女乘客就會被摁在地上,當眾脫光了檢查。那些暴徒倒也奇怪,都是男人,看見女人白花花的身體,竟然沒有一個獰笑的,一個個定格般的凶惡肅嚴。反倒是被綁住的男乘客,有不少趁機過眼癮。
上保佑,感應器千萬別叫啊!
希媚兒不住祈禱。
叮叮
冷冰冰的感應器在希媚兒的身前發出無情的異響。
女暴徒厲眼一橫,摁住希媚兒的肩膀就往地上推。
“不!”
希媚兒下意識尖叫一聲,抗拒著不願被推倒在地。雖然明知反抗沒有好下場,她還是忍不住。
她不要被人當眾扒光啊!
“還敢反抗!”
女暴徒一臉沉冷,揚手就要扇希媚兒巴掌。
“慢著!”
一個強壯的身軀突然擠入兩個女人之間。
希媚兒驚呆地看著熟悉的男人臉孔。
他站那麼遠,什麼時候飆過來的?
他不怕暴徒嗎?
“活膩歪了吧!”
女暴徒冷眼掃向礙事的男人。
“別誤會,我不是想阻礙你們辦事,我隻是不想有無辜的生命受到侵害。她”
男人看了眼希媚兒,緩緩吐出阻止女暴徒的原因。
“她是個孕婦,被太過粗暴的對待,可能會危害她腹中的孩子。”
孕婦?!
希媚兒驚愕地睜大眼,她什麼時候懷孕了,她怎麼不知道!
“孕婦?”
女暴徒質疑地看向希媚兒。
“對,我上飛機聽見她和她老公話,懷孕不到三個月,正是最危險的時候。都是女人,就發發慈悲,帶她去廁所,讓她自己把衣服脫下來吧!”
男人溫和的嗓音雖然夾著濃濃的恐懼卻因為悲憫人的口吻變得迷人,女暴徒立即對這個身材高大,長相俊逸,又有幾分膽色的男人另眼相看。
“歐洲佬,你做什麼的,為什麼去那勒裏斯?”
“我是一名網球教練,去那勒裏斯轉機,終點是瑛國。”
“網球教練?我怎麼沒在電視上看見過你參加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