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焰珩,你給我等著!
焰珩剛下早朝,正往昭淩殿而來,遠遠地就聽見昭淩殿裏傳來女人氣急敗壞的咒罵,他輕笑著勾唇,有些躊躇,該不該在這時回去。
寢殿裏,希媚兒攏著焰珩又寬又大的袍子來回踱步,一臉憤懣。
該死的大冰塊,敢騙她!
要不是她喜歡自己擦身,不定就被他糊弄過去。她的身上,從肩到腳趾頭,全是星星點點的草莓,對,就是到腳趾頭,真不知他是怎麼弄上去的!
昨夜,她得醉成什麼樣子,竟然都沒感覺到他的侵犯。就連她的束胸,也有被脫掉重新穿好的跡象,昨夜明明狼性大發過,虧的他還假模假樣地在她麵前做戲!
該死的大冰塊,一會兒非得好好收拾他!
吱嘎,寢殿大門被推開,焰珩披著晨曦而來,看見寢殿裏一臉要興師問罪的女人,他差點兒就想倒退出去。
“你給朕進來!”
希媚兒柳眉倒豎。
“皇上一大早怎地如此大火氣?”
焰珩摸著鼻子,緊閉殿門,將好奇的目光都關在殿外。
“這就是你的什麼都沒幹,嗯!”
希媚兒一把抖開身上的袍子,露出布滿草莓的肩頭。
咳咳咳,焰珩假咳好幾聲,才找回聲音,表情淡淡地。
“本王可沒什麼都沒做,本王隻是沒回答皇上的問題而已。”
昨夜,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做了,要不是不想與已經醉死的她合歡,他甚至會越雷池。
“你好你個焰卿家,你怎麼可以趁朕喝醉,對朕不軌!”
她怒目圓瞪著指控。
“昨夜,本王也醉的不輕,其中發生的事,還不一定是誰對誰不軌”
他的聲音越來越,眼神卻意味深長。
“你什麼!”
希媚兒不敢置信地指著他。
“皇上之前對本王的心思,人盡皆知,昨夜的事情,不定是皇上借酒撒瘋。”
“朕借酒撒瘋!”
她還從未見過如此會倒打一耙的人,盛怒之下,她猛衝上前,揪住他的衣襟就撕起來。
“朕倒要看看,到底是朕撒瘋,還是你圖謀不軌!”
刺啦,脆弱的衣襟被希媚兒撕破,露出焰珩完美無瑕的胸膛。
希媚兒得意一笑,指著他什麼印記都沒有的胸膛道。
“看吧,證據就在這裏,你身上什麼都沒有,朕的身上卻滿是紅痕,看你還怎麼狡辯!”
“皇上又沒看全,哪裏會知道本王身上的其他地方沒有被貓撓的痕跡呢?”
他意有所指。
“你身上哪裏有印記,有本事你亮出來啊!”
希媚兒根本不信他的鬼話。
“好,既然皇上非要看,本王就勉為其難地給皇上看。不過,咱們得換個地方。”
他驀地前傾,一把摟住她的纖腰,抱起她,疾步往層層帳幔而去。
“你幹什麼?”
希媚兒被他的舉動弄的有些暈。
“皇上不是要看證據嗎?”
“看證據站著就好了,為什麼要把朕放榻上?”
再次躺在柔軟的錦被之間,希媚兒總算意識到不對勁,手肘撐在榻上,想要爬起來,沉重的男子身軀卻以極強猛的勢頭壓下來&l;/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