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媚兒才不會乖乖在榻上等焰珩回來,他前腳出宮,她後腳就跟著回秀康宮。
香妃的臉色真是好看,五顏六色,咬牙切齒地瞪視希媚兒,仿佛要把希媚兒活吞了般。
“皇上昨晚宿在攝政王大人的昭淩殿?”
香妃依舊不死心。
“對啊,昨夜焰卿家好熱情,朕期間暈倒好幾次,咦來人,快給朕備浴湯,朕全身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希媚兒氣死人不償命地扭腰擺臀進寢殿。
秀康宮裏的宮人雖大多聽香妃的,卻也都是會見風使舵的人,知道皇上同攝政王的關係今非昔比,再不敢無視希媚兒的命令,忙裏忙外地準備沐浴的用品,氣地香妃暴走。
希媚兒舒舒服服地在玫瑰浴桶裏睡一覺,醒來時水都沒涼掉,看來期間有人進來不時給浴桶換水。
她披衣出門,視線若有似無在秀康宮裏轉一圈,卻發現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香妃呢?”
“啟稟皇上,香妃娘娘被攝政王大人叫去昭淩殿了。”
“哦--去昭淩殿了!”
希媚兒手指蹭著下巴思索一會兒,放下手時淡淡地下令。
“朕要一個人出去走走,你們都不用跟著了。”
“可是皇上”
宮女話就要跟上,希媚兒一個狠厲的眼神,立即將其駭住
昭淩殿中,香妃顫巍巍地匍匐在冰涼的地上。
“誰給你的膽子對本王謊。”
焰珩冷冷地睥睨著香妃。
“主子奴婢不敢欺騙主子,奴婢不懂主子的話。”
香妃聲地申辯。
“還敢在本王麵前撒謊,看來,之前的五年,本王讓你活的太自在,已經忘記自己脫掉這身衣裳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焰珩冷眼若刀,香妃的身體抖如篩糠,卻不敢輕易承認罪過。
對主子撒謊是大罪,一旦承認,就會被主子拋棄,她不要被拋棄,再,那樣的謊言,她不信主子有辦法證實,想到這裏,香妃的膽子大了些。
她緩緩抬頭,迎視眼前這個比冰寒冷,卻勾的她魂牽夢繞的男人,強做鎮定地辯駁。
“奴婢是什麼身份,奴婢不敢忘,主子交代的任務,奴婢更不敢有絲毫懈怠,主子的指控,奴婢實在不懂,還請主子明示。”
“混賬!”
焰珩一把將手中的茶杯砸香妃頭上,滾燙的茶水潑在香妃的臉上,香妃愣是沒敢偏頭。
“香妃啊香妃,你最大的錯誤就是自以為是,自作聰明。當初進攝政王府時,本王就過,本王身邊要的是聽話的棋子,像你這種枉顧主子命令,自作聰明的人,本王不需要。”
焰珩不再看香妃一眼,對門外淡淡地道。
“來人,把香妃拖去刑堂。”
“是,主子!”
關侍衛推門而入,一把拽住香妃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香妃這才醒悟,匍匐著倒爬到焰珩腳邊,哭喊。
“主子,奴婢知錯了,奴婢以後再不敢了,求主子,留下奴婢吧!”
香妃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惜悔之晚矣。
“滾。”
焰珩冷冷地將她的手踹開,起身走向幾案前。
“走吧,香妃。”
關侍衛一把摟住香妃的腰,將她強行拖出昭淩殿。
“主子,您千萬別相信那個女人,她會害的你一敗塗地!”
香妃不甘心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