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媚兒不得不再次屈服在夜淩琛的淫威下,乖乖進房間換衣服。
“房間裏有浴室,衝涼後再換。”
希媚兒正要將晚禮服套身上,門外卻傳來夜淩琛的命令。
要求還真多!
她其實有心想要打混,故意把自己弄地狼狽些,好讓他拿不出手,她就可以脫離他的魔爪,沒想到詭計再次被他識破。
他手裏捏著她的把柄,她隻能屈服再屈服。
洗去身上的汗味,希媚兒換上晚禮服,回到辦公室,就看見他正坐在辦公桌前,對著電腦勤奮地敲打著鍵盤。
實話,他這個老板當的一點兒也不輕鬆,每次見到他,都在忙工作。
看見她出來,他隻稍稍偏頭,不滿地蹙眉。
“怎麼沒化妝?”
“誒,我沒帶化妝品。”
一個財務助理,八百十年都不會見一次客戶,上班帶什麼化妝品啊!
“房間的抽屜裏有一套現成的,去把自己的臉弄精神點。”
完,他的視線再次回到電腦屏幕上。
希媚兒隻能回去房間,找化妝品,化妝。以前的委托人就像一瓶萬金-油,什麼都會點,卻都不精,化妝也是,會點皮毛,化出來的妝容怎麼看都不如秘書組的那些美女們精致。
奇怪的是,夜淩琛竟然沒挑剔,合上電腦,將一個特別有個性的包丟她手上,大步出門。
兩人雖然身在同一部電梯裏,卻一個站在門口,一個站在一個盡量距離他較遠的角落,她好似給他提包包的跟屁蟲。
上車後,他專注地開車,她就將視線投向車窗外,反正她是絕對不會第一個打開話匣子,因為,他這樣的人,他不想話,她在他耳邊嘰嘰喳喳,隻會自討沒趣,她惱他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願意在他麵前曬臉。
“你是海城人?”
壓抑的車裏,他卻先打開話匣子。
“你怎麼知道?”
她下意識反問,問完卻想狠狠扇自己一個嘴巴。昨晚,在法國餐廳,他和韓總就坐在她隔壁,肯定有聽見她和屈誠的對話。
“時候的事情吧,比如初中”
他話時,目光一直專注於車前方的馬路,仿佛不是很在意她到底會不會敘述往事。
“我隻是一個最普通的學生,我的初中生活有什麼好的。”
她的記憶,幹嘛給他這個不熟的人聽,切!
“普通人也有她值得記憶的瞬間,吧!”
他加重了語氣。
“夜總,我是你的員工沒錯,可不代表你可以做出如此無禮的要求。我是人,不是你的娛樂設施,假如你嫌車內的氣氛太單調,可以把音樂打開,或是自己哼歌,而不是強迫我。”
被強迫加班,她已經很惱火,他再這樣無理要求,她就要考慮是不是豁出去,讓他去報社刊登那張照片。一張不雅照片罷了,就跟明星被暴醜聞一樣,過一段時間,大家都會忘記,何況她隻是一隻茫茫人海中的蝦米,根本不會有幾個人關注,父母親朋問起來,就有人故意陷害她,ps的。
“我隻是隨口一,你不願就罷了,我又不是非要聽。”
他竟然真地打開音樂,車內響起優美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