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
希媚兒側頭張嘴,虎牙咬住揩油的鹹豬手。
“你怎麼像隻難馴的貓兒一樣,不是撓人,就咬人啊?”
洛權傾的聲音感覺好似在甕裏的般,很能撩撥人的心跳。希媚兒的腦子裏忍不住浮現剛才兩人糾纏的畫麵,心跳又開始亂了調。
“誰是貓兒呢!”
她明明是母老虎!她窘地臉都紅了,隻能用惡狠狠的語氣掩飾。
“當然是你這個磨人的妖精,你沒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蜷縮在被子裏,睜著一雙刺蝟般防衛的大眼,看地人心癢的難受”
洛權傾颼地湊近希媚兒,張嘴含住她微翹的鼻頭,嚇地她趕緊把頭縮進被子裏。
瘋子!色狼!大壞蛋!
用盡她腦子裏的詞,也不能發泄她內心的憤慨。該死的狐狸男,占了她的便宜就算了,還要把她當寵物一樣逗來弄去。
“你鑽被子裏做什麼,心悶著!”
洛權傾輕拉兩下被子,希媚兒趕緊死死地把被子從他的手裏搶回來。她已經決定了,在他麵前,以後她就要做裝在套子裏的人,不露任何部位給他的鹹豬手揩油。
“就不出來,除非你走開!”
希媚兒的聲音已經因為躲在被子裏缺氧而變地微弱。
他知道她這是在用自己的身體與他賭,要是按他以前的脾氣,肯定會與她抗衡到底,可是精力剛才的糾纏,他對她的憐惜已經不一點點,根本看不得她難受。
“好吧,我穿衣下榻,你出來吧!”
他輕歎一口氣,起身下榻。
呼啦,希媚兒將被子拉開一點點,露出鼻子和眼睛,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他雖然沒有重新坐回榻上,卻沒像他剛才的那樣披衣,而是赤著身體堂而皇之地站在榻前。
不要臉!
希媚兒無聲地啐了一口,收回視線,以免長針眼。
“第一次能交給我這樣的美男,你難道不應該覺得是在占便宜嗎?”
洛權傾戲謔地。
啊?
她的腦子狠狠地激靈了一下,這句話,不是應該她來嗎?。
洛權傾也意識到不對,他怎麼會這樣的話?
嘎吱,寢宮的大門突然被人推開,打斷了榻上和榻下的人的沉思。
“趕緊穿衣服啊!”
希媚兒急忙伸手去抓落在床榻外側的紈褲和肚兜。洛權傾卻在這時候來鬧她,搶走她的肚兜不,還伸手摸她的臉,弄地她差點兒尖叫。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錦王從屏風外轉了進來。
“好哇,你們倆!”
錦王的下巴幾乎掉下來,滿眼震,又蘊著幸災樂禍。
希媚兒尖叫一聲,趕緊拉過被子,將自己整個兒裹住,臊紅一路從臉上蔓延到脖子往下。
錦王或許覺的這樣有些不禮貌,趕緊轉身,道。
“你們倆穿好衣服,到外麵來見本王吧!”
看著錦王離開時有些抖動的雙肩,希媚兒扼腕不已,恨不得一巴掌呼死一臉沒所謂的洛權傾。
被迫與他滾床單,她雖然憤怒,卻絕對沒有被錦王捉那啥在榻來的頭痛。
他終於把她的衣裙還給了她,他們快速穿戴好,轉到屏風外。
錦王端坐著,一臉嚴肅地看著洛權傾。希媚兒忍不住疑惑,錦王該不會要狠訓洛權傾吧?要真是那樣,她很樂意當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