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些傷是怎麼弄的?”
“我噝”
他正要話,希媚兒剛好拿著酒精棉幫他消毒,傷口上被抹上酒精,痛地他一個勁兒地猛抽著氣,希媚兒的心都跟著痛了。
“你就不能心點嗎?”
“滅掉虎頭幫幫主,搶走斧頭幫名下所有的產業,怎麼可能不受傷?”
“你什麼,你滅掉了斧頭幫幫助?!”
希媚兒驚呆地看著他。
“希家工廠已經被斧頭幫的人全麵接管,想要奪回來,必須在斧頭幫內部改換地。雖然凶險萬分,我還是成功了。”
顧鬱一臉輕鬆,希媚兒卻心痛萬分。
“其實你不用那麼著急的。”
“你當時把話的那樣絕,我一時氣憤,就決定幹了。”
“你個傻瓜!”
希媚兒氣惱地握緊拳頭,想要打他的肩頭一下,拳頭卻怎麼都落不下去。
“媚兒!”
顧鬱笑了,眼眸裏賊光迸射。
“看見你這樣心疼我的樣子,就算我死一萬次你甘心了。像我這樣雙手沾滿殺孽的人,根本不配擁有女人的愛。”
“你瞎什麼呢!”
希媚兒氣惱地捏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喪氣話。
“雖然我也曾被外界的傳言誤導過,可是隨著漸漸了解你,我總是相信,你做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比如殺斧頭幫的幫主。”
“你能信我,我就心安了。在外人看來,我就是個不知感恩的大壞蛋,隻有很少人知道,我從一開始加入斧頭幫,就是為了殺徐鎧。”
“你和他有仇?”
隻有莫大的仇恨,才會讓一個人這樣隱忍,就像左逸。
“我父親原本是上海灘南郊的村長,徐鎧為了侵吞南郊的地盤,深夜帶斧頭幫的人殺害了整個村子裏的人,一夜之間,血流成河,我當時正好和三個夥伴去了北郊,僥幸逃得了一命。我們四個人發誓一定要出掉徐鎧。”
“其餘三人現在都跟著你嗎?”
顧鬱搖了搖頭,沉痛地搖了搖頭。
“沒有。當年,為了避免被一網打盡,我們分批次加入的斧頭幫,其餘三個人都紛紛死了,我是最後一個,也是他們唯一的希望,我不能輸,所以,每一次外出執行任務,我總是奮力地拚殺,博得徐鎧的信任。刀傷就不用了,單單是槍傷,就挨了十次。”
“十次!”
希媚兒簡直不敢想象。
“這裏是最嚴重的一次。”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右腰上。
“當時徐鎧派我去滅東海幫幫主,跟著我一起去的五十人全部死了,東海幫幫主手裏拿著一把槍,槍口就對著我,我卻閉上眼,硬衝了上去,手起刀落就是經過這次,徐鎧提升我做了堂主。”
“我的故事講完了,你會怕我嗎?有時候我也在想,為了報仇,害死了那麼多人,值得嗎?曾今,我甚至想要退出,可是看著徐鎧殘忍地毀掉一個又一個家庭,隻為了滿足一己私欲,我就繼續堅持下去。大家都是人,為什麼要互相殘殺,為什麼不能給他們一條生路,非要殺老人,賣女人呢?”
顧鬱的下巴衝門外努了一下。
“這個四合院裏的孩子會變成孤兒,都是因為徐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