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希媚兒的嘴裏從未有過的八苦。她一個沒成親的女子,手裏牽著一個娃不,肚子裏還懷著一個。
剛開始的時候,她還抱著僥幸心理,七日後,當一項準時的葵水沒有按時來到,她不得不承認,該死的家夥用他充沛的精力讓她懷上了,嗚嗚嗚
“母親,聽爹爹,你肚子裏還有一個弟弟,是真的嗎?”
星好奇地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看著希媚兒平坦的腹部。
希媚兒的臉頰刷地緋紅。該死的家夥,這種事怎麼可以告訴孩子嘛!
“聽他瞎什麼!”
在肚子沒顯懷之前,她絕不會承認那麼丟臉的事情。
“可是爹爹,他已經把種子播在母親的肚子裏母親,種子要如何播進人的肚子裏啊?喂嘴裏吃下去嗎?”
不恥下問的孩子一臉真地仰頭看母親。
雪狼王要是在麵前,希媚兒肯定毫不猶豫用針線把他的嘴縫起來。
“母親,告訴我嘛!”
星嘟嘴扯著希媚兒的袖子,宣示他的不滿。
“又過了七,你如今已經不是孩子了,怎麼可以這樣纏人啊,心人笑話你!”
被問的窘了,希媚兒隻能顧左右而言他。
“爹爹,做人做事要堅持到底,母親沒出答案,我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呢!雪宮裏就那麼幾個人,我怕什麼啊!”
星傲嬌地揚起自己的拳頭,“哪個不長眼的敢笑話我,我就把他打成豬頭。”
“就你厲害!”
希媚兒翻個白眼怒哼一聲,卻依舊不願回答這麼丟人的問題,“種子是你爹爹播的,你有什麼問題,去問他吧!”
敢汙染星幼的心靈,也讓那個家夥嚐嚐羞於回答的滋味。
希媚兒想看雪狼王吃癟,卻錯估了雪狼王的臉皮。當星滿眼曖昧地回到她麵前時,她有些後悔把問題丟給那個家夥了。希媚兒正要問星,那個家夥到底告訴了他什麼,星躲躲藏藏地從袖袋裏掏出一本畫冊,她一看,眼睛被狠狠地辣著了。
“姓阡的家夥,你給我滾出來!”
為老不尊的家夥,竟然給孩子看春-宮畫,雖然這本是那類書裏最尺度的,該遮的都遮了,可那樣的姿勢就要人老命了。
“媚兒叫為夫作甚,可是想為夫了?”
俊美無匹的男人邪勾著唇颼地出現在希媚兒背後,親密地摟住她的腰,下巴自然而然地擱在她的肩頭。
“想你個頭!”
她嘴裏罵著,臉頰脖子卻紅了。自從那被他圈圈叉叉後,他就像肉食動物好不容易開葷了,食髓知味,每日一黑,就把她拉榻上,糾纏個昏地暗,不到亮,絕不罷休。她夜夜強烈拒絕,還落到這樣的下場,要是一個想字,隻怕連白都離不開那讓她一看就腰酸的軟塌。
“你,這是什麼!”
她劈頭蓋臉把畫冊砸他臉上。
他接住畫冊,看都不看,就丟回到星的手裏。她當即就火了,撲上去要把畫冊拿回來,卻被他抱的死緊。
“你怎麼可以給孩子看這種東西,你這是毒害幼苗啊!”
她憤怒地大吼,他卻伸出食指壓住她的唇,“噓,有理不在聲高,為夫給星這個,自然有為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