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媚兒開始了給海盜頭子治腿的日子。
他的腿本來就很難治,要是看西醫,唯一的辦法就是截肢,然後安假肢,中醫雖然能夠保守治療一段時間,到底能否治好還的看他之後的康複效果,加上他脾氣暴躁,治療就變得異常困難。
其實,希媚兒答應以一個月為期,是耍了心眼兒的,打算一邊幫他治腿,一邊想辦法逃跑,他卻用委托人的家人作威脅,委實嚇唬住了她。
不過,她可是經曆無數風雲的人,不會憑他一句恐嚇就乖乖當綿羊,她暗暗觀察打聽,看他有沒有實力在岸上做惡。
可是她悄悄打探了三,卻沒查處這些海盜的底細。那個女海盜永遠都是帶著麵具,隻有在單獨和海盜頭子相處時才會摘下,那個海盜頭子雖然沒帶麵具,卻在網上搜不到任何消息。
一大清早,海鷗還沒開始唱歌,希媚兒就拎著藥箱走進船艙最大的房間。
“今告訴,我要為你做全身的針灸。”
前三,她隻給他做腿部的針灸,加上藥浴,雖然有些效果,卻完全達不到能在一個月之內站起來的目標,病患也有些不滿,眼看著就要爆發,她趕緊改變資料方案。
這次她決定發力一把,爭取成為男人身邊不可或缺的醫道聖手,這樣就能獲得更多的自由,也更方便逃跑。
“全身?”
男人眯縫著眼咀嚼她的話。
“對。人體的經絡都是相互貫通的,多通通別的經絡,更有助於腿部的血液循環。針灸之外,我還會為你做按摩。”
她平靜地把針灸的用具拿出來,放好,問他,“需要我叫人進來為您脫衣服嗎?”
男人的眉頭微怒地皺了一下,“我腿廢了,手還在……”
著,男人開始扯身上的黑襯衫。
他的膚色是那種西方人很羨慕的陽光色,健壯而性感,搭配黑襯衫,帶出一種屬於黑暗的邪魅和暴戾,她都要忍不住多看兩眼,怪不得那個海盜女死心塌地地守在他身邊。
隻是,他的脾氣也太差了點兒,美女溫言軟語,自動投懷,他卻往往是冷眼相對,或是直接趕人,硬是把個海盜女折騰成怨婦,從他這裏受了氣,海盜女就會對船上的人撒氣,希媚兒就被台風尾掃過幾回。
海盜男難道腿殘之外,連那方麵的能力也失去了,才無力滿足海盜女?
帶著這樣的疑惑,她本能地看一樣男人的胯,暗暗唏噓一聲,好巧不巧的是,男人剛好抬頭,捕捉到她的動作,眼裏頓時冒出火星。
“你在看什麼?”
男人的聲音帶著刀子一般的冷冽。
“我沒在看什麼啊,我隻是在想一會兒要如何針灸才是最佳方案。”
她假假地陪個笑臉,佯裝正經地拿起針。
男人鄙夷地冷哼一聲,把襯衫丟在地上,如帝王般下令,“褲子你來脫。”
讓她脫褲子?咳咳咳,以前這些事情都是海盜女做的哦!
希媚兒看一眼門外,她要是真把他給脫了,海盜女會不會劈了她?
“還不快動手!”
男人不耐煩地抓住她的手,放在皮帶上。
咳咳咳,她佯裝咳嗽兩聲,“那個,我還是去找蔓姐吧,她比較在行。”
她還是不要挑戰海盜女的嫉妒心為好。她站起來,就往門外跑,右手卻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拽住,砰地一聲,撲趴在一具誘人流口水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