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世界拋棄的可憐蟲(1 / 2)

色漸晚,在結束與淩詩婉的交談後,陳昂又收到了到陸源發來的信息,約他到蘇妍酒吧一趟,簡單跟淩詩婉告了個別,陳昂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便朝著蘇妍酒吧趕去。

來到蘇妍酒吧,卻發現酒吧內空無一人,陳昂的心隨之一緊,換做平時這個時候,酒吧應該是爆滿的,今日這是怎麼了?

正當陳昂滿懷疑慮時,陸源從裏麵走了出來,陳昂急忙向他詢問到底一回事。

“章魚也不知道從哪兒聽到消息蘇妍就快要結婚了,喝的伶仃大醉。”陸源看了陳昂一眼,擺了擺手,無奈道:“我勸了半也沒啥效果。”

章魚,也就是張宇,不過陳昂和陸源一直都是叫他章魚的。

“你確定消息不是空穴來風”陳昂疑問道。

“不是。”陸源哀歎一聲,又:“章魚就不該這麼傻,當初僅因為一句沒有保證的承諾就苦等了她這麼多年,現在她要和別人結婚了,卻還打算將章魚蒙在鼓裏。”

陸源口中所的她,自然是蘇妍。

陳昂沉默,事實上,他比誰都清楚蘇妍在章魚心中所占據的位置,兩人是在大學時期認識的,大學畢業後,蘇妍選擇了出國留學,而章魚則是隨著他和陸源一道來到廣州發展,由於家境殷實,便自己開了一家酒吧,一直等待著蘇妍回來。

這一等,便是三年。

誰也沒想到,等來的卻是蘇妍和別人結婚的消息。

恍然間,突然覺得張宇的經曆與他相似,兩人都是被這個世界拋棄的可憐蟲。

陳昂走了進去,立馬發現了趴在櫃台上喝的不省人事的張宇,地麵上已經扔滿了大大數十個酒瓶。

“張宇,別喝了!”陳昂上前一把奪過章魚手中的酒瓶,沉聲道:“哥們兒知道你心裏苦,但是你也不能自暴自棄,明白嗎”

“陳昂,你他媽把酒給我!”張宇憤怒的站了起來,搖晃著身子,朝陳昂大聲吼道。

陳昂不予理會,索性直接將手中的酒瓶給扔了出去,然後吩咐陸源,把其餘的酒瓶一並給收走了。

張宇走過來抓住陳昂的衣襟,輕聲抽噎道:“陳昂,你知道嗎蘇妍她…她要結婚了,和別的男人結婚了!”

“我他媽等了她三年,整整三年啊!”張宇此時的狀態幾乎是崩潰的,他號啕大哭:“到頭來她竟然還把我一直蒙在鼓裏,你在她心裏我究竟算什麼!算什麼!”

張宇此時此刻的心情,陳昂又何嚐不能理解,畢竟,陳昂曾經也與他有著一段相似的經曆,曾經兩人在一起所的山盟海誓,長地久,後來才知道在時過境遷麵前顯得多麼可笑,誓言變成了謊言,相愛的兩個人從此形同陌路。

那是陳昂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日子,在那段時間裏,他甚至有過輕生的念頭,整日借酒消愁,活的人模狗樣,狼狽不已。

此時的張宇內心痛苦不已,像極了當時的陳昂,張宇鬆開了陳昂的衣襟,又跌跌撞撞的向著櫃台去拿酒,陸源想要阻攔,被陳昂製止了。

這也許是每個人一生都必須要走過的經曆,不僅是陳昂、張宇、還有著許許多多的人也同樣如此。

隻是,有的人已經走了出來,而有的人還身陷在其中無法自拔。

唯有哭過,痛過,絕望過才能徹底走出這段陰霾!

看著張宇,陳昂於心不忍,但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出言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