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知,二來也,缺一不是單身狗,真是下奇聞也”。
饕餮看著離開的蒙麵人也沒有多少失望,因為本身沒有什麼期望,然後看了蒙麵人的動作同時想了想以後還可以做一點其它事情,因為這個時候想這些事情可以幫他轉移一下自己被抓捕的事實,這樣心裏也會好一點畢竟被抓還是不開心呀,心裏還多念叨一下“破屋缺一呀兩位死黨我現在自身難保,你們隻能自己靈活一點,我這邊看自己能不能想辦法自己脫身”。
另一個角度:在我和地藏王兩人所在的房間裏麵,地藏王看著一邊看我一邊開始作畫,不一會我就聽到了破屋邀別人比試的廣播出現在這房間裏,然後同時我們兩人所在的房間裏麵出現了一個空中微型投影,這個微型投影投射的是礬樓的獻藝台,然後我就看到破屋跟另一個相約在比試,而且破屋的對手由人變成了猛獸。
看到這一幕我頓時覺得很驚訝,連忙問“地藏王,這是”,地藏王看著我把筆放下來“一一,通過這個微型投影凡是在獻藝台的任一場比試客人都可以下注,這是礬樓的為客人設置的賭局,這下注的東西可以是任何東西,至於賭輸賭贏就看個人運氣,你還可以對這場比試發彈幕的,你要評論就會出現留言平台,然後你的評論可以讓比試的人看到,不過你可能不能發彈幕評論,隻能看看”,完之後那地藏王又開始拿筆作畫。
地藏王開始作畫以後就沒有再看破屋的比試,隻是偶爾抬起頭來看我,我這個時候心思都在破屋比試上麵,隻是要關注一下他畫的進度如何而已,畢竟他畫畫時間就是破屋和饕餮能否在這之前找到我的時間。
我看著破屋的比試兩人越打越激烈,而且隨著比試破屋的搗藥杵還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件厲害的武器,因為他的對手變為猛獸以後身上的皮膚變成了一副盔甲,這幅盔甲十分的堅硬,一般的武器對他對手身上盔甲沒有什麼作用。
但是搗藥杵變為武器也不是什麼好事,明了他的對手不容易對付必須使用鋒利武器才能應對,而且使用武器也明了這場比試不是簡單的切磋武藝,是一場有成王敗寇的對決,我看著這情況心裏沉重了一些,因為比試越來越激烈,破屋的身上已經有不少傷口淤青,即使有堅硬的盔甲對方也被破屋的武器給予了幾次重擊,可以通過動作看出來這幾次重擊對他的攻擊力造成了影響。
就在我看這破屋的比試時候懸空著的微型投影突然畫麵一轉,我就看到饕餮別兩個捕快一樣的人圍攻,好像這兩捕快要緝拿他,果不其然不一會我就看到饕餮被那兩捕快控製住了,而且手上還被扣上了特殊的手銬,看到這個情況我心裏頓時一驚,這又是什麼緣故。
這個時候房間裏沒有別的人,我看著作畫的地藏王問道“這個是不是故意給我看的”,聽到我這麼一問地藏王並沒有立刻回答我問的問題,而是還在作畫,就在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地藏王把筆放下放在筆架上,然後抬眼對我“一一,做一筆交易如何”。
我聞言就知道這人肯定打什麼壞注意,我心謹慎的問“你這和尚又有什麼花花腸子”,地藏王對我那不正經的一笑,然後從作畫的桌子的一旁拿起一個有點像奏折一樣的東西對我“這是複婚書,你要是簽了上一次我給你的和離書作廢”。
我聽到他這麼一就問“什麼複婚,什麼和離書,那些不是一次商業交易各取所需嗎”,聽到我這麼一那笛葬王“一一,下次如果第六殿流水錢莊要你簽什麼東西你的仔細看一看,上次那個典妻合同在鬼門是受律法保護的,這麼吧在鬼門承認我們是合法的夫妻,可以行使夫妻的權利和履行夫妻的義務的,另外雙方沒有過錯允許和離,若是一方有錯可以申請寫休書,並且付對方贍養費,鬼門關於夫妻的婚姻法一一有空可以看看”。
他叨叨了一堆我頭都有點痛了就問了一句“你是我跟你複婚都是算二婚了”,地藏王聽完了一句“一一,你的對極了”,我頓時晴霹靂,我竟然直接跳過單身狗成為了二婚人士,可是我自己一點都不知道,“這他媽的太扯了吧”,我一句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