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現在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楚羽轉過身來,眼神犀利地看著話之人。
“我要走,你攔得住嗎?”兩人相互對視,持續片刻之後,楚羽摔先開口,打破沉寂,無比強勢地道。
“子,夠狂,但狂也要選對地方,弘基跆拳道館,不是你這種人能夠狂得起來的。”那人臉色陰沉,聲音低沉而很狂妄地道。
“弘基跆拳道館很強嗎?我怎麼沒有聽過。”楚羽被對方徹底激怒,當即諷刺道。
然而,楚羽沒有想到的是,他此話一出,引起現場眾人一片嘩然,竊竊私語地議論起來。
原來,弘基跆拳道館實力強悍,在本市50家跆拳道館中排名第十,實力之強,讓無數跆拳道館畏懼。
楚羽並不了解這些情況,更加不知道跆拳道館還有排名,他剛才這麼一,到還真是看了弘基跆拳道館。
可是潑出去的水,難以收回,不管對方又多麼強大,楚羽也不會畏懼,頂多再打一場。
但楚齊卻不一樣,當他看到對麵的男子,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一隻手不斷地拉扯楚羽的衣服。
“怎麼了,齊?”楚羽不解地看著自己的弟弟問道。
“哥哥,這個人叫張濤,是弘基跆拳道館的五大高手之一,目前已經是黑帶四段高手了。”楚齊輕聲道。
跆拳道黑帶三段與黑帶四段之間雖然隻有一級之分,但卻是壤之別。
黑帶一至三段隻能算是一般水平,四至六段則是高手水平,而七至九段則是造詣高強的大師。
所以,張濤雖然隻比路遠高一個等級,但他們的地位和身份卻完全不同。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張濤的實力要比路遠強。
“你隻不過是打敗了一個廢物而已,有什麼資格在我弘基跆拳道館猖狂,如果你現在當著眾人的麵給弘基跆拳道館道歉,我可以放過你,讓你離開,否則……”
張濤聲音低沉,帶著強烈的威脅之意,咄咄逼人,他並未將後麵的話全部出來。
可即便張濤不,人們也知道他要什麼。
“道歉?哈哈,哈哈哈。”楚羽狂笑幾聲後,接著道:“真是可笑,你弘基跆拳道館的人丈著自己有點實力就到處去欺負人,還要我道歉,你們還真是得出口,不要臉。”
楚羽對張濤非常不爽,看不順眼,也不怕得罪他,言辭更加犀利刺人。
“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我就隻有出手教訓教訓你,讓你長長見識,知道什麼事該做,那些事不該做,什麼話該,那些不能。”張濤緩緩地走向楚羽兄弟二人道。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你們弘基跆拳道館的人都是自大狂嗎?為什麼總喜歡在人前大話、裝·逼呢,難道你們不知道什麼是謙虛二字是怎麼寫的嗎?想教訓我,你還不夠資格。”
楚羽最看不慣那種自以為是的人,張濤喜歡裝·逼耍帥,他就偏要好好地要挖苦、譏諷他一番,潑他冷水,撲滅他的囂張氣焰。
不僅如此,楚羽更想狂揍張濤一頓,用張濤的話來講,【讓你長長見識,知道什麼事該做,那些事不該做,什麼話該,那些不能。】
“很好,既然你都如此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張濤一邊著,一邊將目光看向四周的觀眾繼續道:“在場的各位請為我做個見證,楚羽囂張跋扈,膽敢前來我弘基跆拳道館踢館,打傷我館學員,他不但不賠禮道歉,反而大言不慚,口出狂言,不把我弘基跆拳道館當回事,這是在侮辱我弘基跆拳道館,我決不能容忍,弘基的權威和榮譽,不能被一個狂妄之徒就貶低了,我不得不捍衛弘基跆拳道館的權威和榮譽,還請各位諒解,切勿見怪,做個見證,以為是弘基跆拳道館欺負他。”
不得不,路遠和張濤不是一個級別的人,張濤顯然比路遠要聰明得多。
張濤即便要出手教訓楚羽,理由也比路遠找得高大上些,更加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