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在心裏可是把廖家上上下下都給罵了八百遍,什麼意思呢這是,太貴重,要還給王妃,上次怎麼就厚臉皮的拿去了,不要當時就直說啊,王妃可真是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了。
現在要翻臉不認人了,不過是忠言逆耳,這倆人也是愚昧,一點不理解王妃的好意,好像王妃欠他們似的,什麼人啊。
葉如月的眼神暗了暗,平安倒是不客氣,抓起來揣兜裏,“也好也好,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化來的,有些人不識抬舉,給了倒是浪費了!”
廖父廖母臉色難看極了,其實他們剛才還心存幻想,貴人會給他們推脫,說什麼既然給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諸如此類的話,沒想到,客套都沒有,貴人身邊的丫鬟就收走了,他們的心可在滴血啊!
罷了,罷了,等女兒嫁給了財主,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他們可不能目光短淺,就盯著那點錢財,說到底,那個王財主,才是他們的金主,這個貴人,他們還能指望抱上人家的大腿不成?不切實際!
二人這樣一想,心裏好受多了。
以往,要是平安這樣說話,葉如月肯定會說她不懂規矩的,不過今天,葉如月卻沒有這個心思。她隻覺得心寒。
“貴人啊,你也知道,我們窮苦人家,生活不容易,外麵的流言蜚語,我們是實在受不了,隻要容兒成親了,也能好些,我們……我們都快抬不起做人了。”
平安白了他們一眼,抬不起頭,那得虧誰,還不是他們自己竟然跑出去大肆宣揚自己女兒被奸汙,搞的人盡皆知,怪的了誰,難怪那個廖容要自殺,換是她,她有這樣的父母,怕也是早就自殺了。
也還好碰上了他們王妃,可這家人,不知道感恩,王妃說他們兩句,居然不樂意了,厚顏無恥。
“廖夫人,我還是想見廖容一麵。”葉如月堅定相信,廖容肯定就在家中,指不定是被軟禁了,就等著婚期一到綁上花轎了去了,她不忍心看到這樣的結果,隻要能幫一點,就幫一點。
“哎喲,貴人,我說我都家的事兒,你可就別管了。”這下,廖家人的真是嘴臉卻是顯露出來了。他們一臉不耐煩,本來想著也是葉如月馬上就走,沒想到扯了這麼久,好話說盡了,她就是要摻合一手,廖母幹脆直說了。
“沒良心的家夥。”平安看王妃沒說話,就知道王妃心中怕是不好受了。她一片真心待他們,他們呢?
“哎,這位姑娘?你什麼意思?”葉如月是貴人,他們不敢說什麼,但她身邊的丫鬟,也不算什麼吧?還罵起人來了,真當他們廖家好欺負呢?
“罵的就是你們!沒良心,白眼狼,虎毒還不食子呢,你們要把女兒嫁給一個糟老頭,我看你們就是鑽錢眼子裏去,還為了女兒好,我呸!”
“哎,你這個小姑娘,阿說話這麼不幹不淨,我看你今天就是要挨巴掌!”
“怎麼了,怎麼了,就說你,哼!”廖母的臉憋的通紅,這個小丫頭片子,還蹬鼻子上臉了啊?當真是狗仗人勢了,主子是個有錢人家,就以為自己也高貴了?還不是下賤的命,一輩子給人端茶送水的丫鬟而已,也敢和他們叫板,她以為她是誰啊!
“看我不給你點教訓!”廖母舉起手中的巴掌,樣子恐怖猙獰。葉如月起身禁錮住廖母的手,廖母手被鉗製著不能動彈,平安更高興了,給她做了個鬼臉,廖母氣的臉色都發青了,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