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腦袋,黃少華暗暗呸了自己一口,這是在想什麼?感受著身體,越來越不受自己控製。黃少華也知道,心經所起作用已經及小了,依靠心經很難擺脫這般困境。望了望浴室,瞬間化為一道隱紅影,再次消失在臥室內。
“砰……”又是一聲猛烈的關門之聲,隨即隻聽見浴室內,傳來嘩啦啦啦的流水之聲。隻見黃少華站在噴頭之下,噴退而坐,任由冷水從頭頂澆灑落下。
借著冷水淋頭之際,黃少華也絲毫沒有清閑,再次默念起心經,運轉功法。不過不得不說,這倒是一個極為不錯的辦法,果真身體已經舒服多了,不在那般暴漲、灼熱難受。
冷水從黃少華身上流過,劃過黃少華大腿之時。黃少華也清晰的感覺到,冷水已經變成了熱水。整個浴室瞬間變得霧氣環繞,氣溫也逐漸上升,足可見黃少華身上的體溫有多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體稍稍好受一些,邪念、邪火暫時被壓製住後,黃少華也明顯感覺這冷水已經完全滿足不了自己。猶豫了一會,飛快披上一件浴袍,拿起房中的電話,撥通了酒店前台,要來幾桶冰塊。
隨即再次閃身進入浴室。才剛剛離開冷水一會,那股邪念與邪火,又再次跳竄了起來。好似已經完全離不開冷水與心經了一般。
酒店三樓的西餐廳,柳雅晴帶著井田麗子,正在餐廳,臨近窗戶的位置,靜靜享用著美食。原本打算去酒店外,其它地方吃個晚飯,由於心理有些擔心黃少華,所以兩人也並沒有去太遠的地方,而是選擇在酒店內將就的吃點。
“夫人,先生,不會有事吧……”有些食不知味,小口小口吃著東西的井田麗子,也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怯怯的向柳雅晴詢問黃少華的事情。甜美清晰、明亮的美眸之中,盡是關切與擔憂之色。
往嘴裏送了一口切碎的牛肉,嚼了嚼。看著井田麗子,柳雅晴也隨即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一臉憂心的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沒事,吃吧……”
嘴上如此說,心裏卻極為的不放心,畢竟黃少華的那般狀況,不說井田麗子,就連自己也是第一次遇見。清晰的感覺到黃少華的痛苦。應該不會是練功出了問題吧,女人心裏已經不知道猜測了多久,也想不透黃少華剛剛為何會如此。
“哦……”井田麗子,乖巧的點了點頭,又乖巧的緩緩吃了起來。
看著井田麗子一舉一動,都盡顯溫柔嫻淑,柔美。心裏也暗暗有些羨慕,雖然自己也能裝扮成井田麗子這般,不過始終是假裝的,並不是真實的自己。性子上,自己還是一個率性,有點冷血、殘暴的女人。這般小家碧玉的性子,並不符合自己。
暗暗歎了口氣,輕輕搖了搖頭,看著盤子之中還有一大半的牛肉,微微頓了頓,將手中的刀叉放到一旁,望了望樓上。
此時女人的心又何嚐在晚餐上,一顆心全都掛在了黃少華身上。若不是擔心此事自己上去,會影響到黃少華,早已經奔回了黃少華的那間套房。再者有些事情,並不是井田麗子所應該知道的。所以一見黃少華有些不對勁,便飛快帶著井田麗子,來到樓下享用晚餐。
其實也是為了避免讓井田麗子,看到什麼。一方麵也是有些擔心井田麗子,雖然從身世,乃至與井田麗子相處這兩天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不過心裏依然有些不放心。也許是多年的血腥生活,讓女人也不會輕易的相信一個才認識兩天的倭奴女孩。盡管這個女孩十分多麼可愛,清純,惹人憐憫,疼惜。
另一方麵,自己與黃少華的身份特殊,雖然兩人表麵上,一直都以倭奴人的身份,混跡在倭奴。然而兩人畢竟一個是華夏武林中人,一個是神殿領袖達納托斯,來倭奴並不是遊玩,而是來辦事的。特別黃少華已經成為了北島一門所知的姓名,更是不能外泄兩人的身份。
吃過晚飯,雖然依然有些擔心黃少華,柳雅晴也並沒有急著帶著井田麗子上樓回套房去,而是對井田麗子,柔聲道:“麗子,我發現,你除了和服就沒有其它衣服,正好趁著今天有時間,我帶你去買幾套衣服,也不能老穿著和服,你看這都市裏,哪有成天穿著和服晃蕩的……”
可不是酒店內人來人往的旅客,穿著和服的極為少見。根本看不到。井田麗子兩人這一身打扮,顯然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