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瞧公子緊張的,我也隻是開個玩笑而且,你還當真了。”
白祭起身站在床邊,逆著光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希望姑娘以後別再開這種玩笑。”說完拿走瓷瓶大步走了出去。
生氣了嗎?
花瓷低著頭,收起了嘴角的笑。
中午的時候,白祭將玉三娘的衣服給她拿了進來,而他自己也在陰巫的房間裏找了件幹淨的衣服,陰巫本身就長得比較陰柔,衣服這方麵都是些寬鬆的,這會兒白祭穿著他的衣服就跟個白麵書生似的,卻也擋不住公子如玉的儒雅。
玉三娘長的妖嬈嫵媚,衣服幾乎全是些薄紗輕衣,花瓷本來就美的絕色,穿上玉三娘的衣服後整個人清純中美豔動人,乍一看,就讓人移不開眼。
“髒衣服?”
“……啊?”花瓷一愣,不明白。
“剛剛換下的髒衣服?”
不知是有意無意,白祭似乎有些不敢看她,目光也是看向一旁。
花瓷愣愣的從床角拿起剛剛換下的衣服,白祭看也不看拿起就走,等走到門口低頭望去,自己手裏最上麵裏居然是件紅肚兜,當既臉上疑似有些微紅,腳下也加快了離開的步子。
花瓷輕笑,這人,還真是別扭……
小院裏,白祭皺著眉頭看著木盆裏的一堆衣服不知所措。
花瓷從窗戶裏看到,眨巴了下眼睛,拉開門走了出去,拿過一個小竹凳自顧自的坐到那堆衣服的旁邊,擼過袖子,從衣服底下找出搓衣板放到了木盆裏,開始洗衣服。
“你的身體還沒好,還是……”
白祭想說還是我來吧!不過看到她疑似鄙視的小眼神後,說不出口了。
“……我現在就隻有這麼件衣服了,你能保證不給我搓壞?”花瓷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問。
白祭難得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最後選擇了閉嘴。
傍晚,日落月升。
花瓷有些困被迫吃了碗飯後倒頭就睡了,陰巫回來的時候,身後除了跟來了個玉三娘外,意外的是花隱也來了。
花隱四周看了眼隻有白祭,不由得問道:“那丫頭呢?”
“她身體還未痊愈,累了已經休息了。”
花隱隻是皺了皺眉頭也沒有要讓花瓷出來的意思,吩咐陰巫弄來酒壺酒,坐在竹椅上開始小酌起來。
玉三娘看了穀主一眼,做到一旁擺弄著手指沒有說話。
“你與那丫頭是私奔?”
白祭被花隱突然的話問得愣了片刻,搖頭:“不是,隻是君子之交的朋友。”
“哦!是麼!”
若真的隻能淡如君子之交的朋友,選擇生死時,那丫頭又怎會不顧自身生死,不過這些都不是花隱關心的,他隻想知道那丫頭最後的故事。
不過那丫頭也夠聰明,還會將故事中他最想知道的故意隱瞞不說。
“恕晚輩冒昧問一句,穀主要怎樣才肯放我們離開?”
“你若想走隨時請便,至於那丫頭,老夫覺得有趣不想讓她走了。”花隱語氣依舊冷冷的,隻是嘴角若隱若現的好似有些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