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如果是敵國的敵人,那麼這個跟她很像的女人就太可怕了。
慕容澈發愣的瞬間,花瓷卻不經意間看到他隱隱的殺意,心底莫名有些疼,放下他的手,她抬起頭直視著他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對他說。
“其實你大可放心,我是永州的子民,我的父親也是戰死在多年前那場遼國戰役之中,隻要我活著,就不會做出傷害中原百姓的任何事。”
“本王要如何信你?”他眸光深深的看著她。
“王爺若不信,大可將我收押牢裏。”
慕容澈盯著她看了半天,深邃的眼底是讓人探究不到的沉色,半響,他將那份契約又放到她麵前,道:“別試圖扯開話題,先把手印按了咱們再繼續這個話題。”
花瓷額角滑過一排黑線,輕咬著唇角將頭看向窗外,心下鬱悶得不行。
這慕容澈,自己怎麼忘了他遺傳的就是他爹的腹黑。
見她磨磨蹭蹭的沒動,慕容澈似乎也不耐煩跟她廢話了,直接快速的點了她的穴道,抓起她的大拇指在朱砂上按了按,然後直接印那張上。
“以後別想著離開,隻要這張紙還在,天涯海角你都是本王的人。”看著眼前女子那一動不能動瞪大著眼珠子的表情,慕容澈莫名的覺得心情好。斯條慢理的將那張契約折好放衣袖裏才點開的穴道。
“你...你這強迫良家婦女,我要告你。”剛得到自由的花瓷立刻炸毛了。
“告我?去告,本王等著。”赤c裸裸挑釁語氣。
告?告屁告啊!
這整個永州都是他慕容家的,他哥還是那最高領導人,她能去哪兒告。花瓷黑著一張臉,真的欲哭無淚了。
“慕容澈,咱們做人不可以這樣的,那紙上的內容我看都沒看清楚,就算要按手印你也得給我看看清楚不是,我得知道自己賣身要幹嘛呀!要不你拿出來給我看看,我保證不撕掉。真的,我發誓。”發誓不撕掉我跟你姓。
慕容澈眯起眸子看著她,勾起一個危險的淺笑,問道:“你覺得本王看上去很蠢?”
你那表情分明就是不撕就跟我姓的樣子,別以為本王不知道。
花瓷被他那眯起的眼神看得一個哆嗦,險險地先後退了一大步。
“王爺您豐神俊朗玉樹臨風的,怎麼會蠢呢!您真想多了。”要你是個蠢的,那這天下還要不要聰明人活了。
她就不明白了,以前的慕容澈雖然平時沉默寡言了點,表情包僵硬了點。可整個看上去還是挺謙謙君子的呀!怎麼這才過去幾個月……不對,應該是幾年啊!怎麼當初那麼有前途的大好青年就長成了這副德行了,越長還就越邪乎了。
慕容澈轉身坐回椅子上,好看的嘴角勾得更有深意了。
“那份契約你就不用看了,你隻要記住,從此時此刻起,終此一生,你都是本王的人,隻要你沒有做出違背本王意的事,本王都會護著你。”
他說的很認真,眼前這個叫‘白小樂’的女人,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真性子,讓他覺得當年的花瓷就便是這個模樣。不知不覺,他竟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他。
果然,英明神武的尋王殿下竟在不經意間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