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出行,帶來了本部屬於我的所有親衛隊的成員,包括專門用來對付和其他智慧生命無法溝通這種我很頭大的局麵的安潔爾。
由於我暫時安全了,我自己回了飛船把安潔爾帶了出來。她看到外麵的巨人時也很吃驚,我告訴她務必讓巨人相信我們絕對沒有惡意。安潔爾點了點頭,然後應該是開始工作了,就不話了。
過了好久,保守估計有一個時左右,那個幾千米高的巨人突然化為煙霧不見了,但是很快出現了一個等比例的縮版,個頭大約在兩米左右,就飄浮在我眼前。此時我腳下站著的地方看起來還是一如那巨人的手掌心一樣,飛船也還在那裏,搞的跟巨人斷手了一樣,我連忙問安潔爾:“安潔爾……你跟她了什麼?”
安潔爾對我:“我告訴了她很多呢,有很多關於你的事情和一些與大家有關的事情……不過我沒能教會她話。”
毀了,這又是一個不會話的。不過我有解決方案,我立刻指示安潔爾告訴她是用點頭不是用搖頭的事情,但是即便如此我還是很頭疼,她很難理解我的話和其他人的話,以後我想和她交流必須帶上安潔爾才可以。
雖然問題還有很多,但是現階段我的收獲頗豐:她在事實上已經成了我們的同伴,至少是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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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新的同伴不會話,但是安潔爾可以很清楚地讀出她的思維,經過安潔爾的明,我大概明白她是什麼來頭了。和我猜測的有所區別,我以為她是故意采用了類似我們的形象來和我們接觸,其實她是在看到我之前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直到我們的飛船被她注意到為止她並沒有特別關注我們的存在。
通過讓安潔爾讀出她記憶深處的回憶,我們得知她曾經利用現成的一個出入口去過外麵的世界,而且有一段時間很頻繁,可是有一出入口被關閉了,她突然就不能出去了,隻能留在這裏。她似乎從來都沒有再打開一個通道的意識,所以那時候她被封鎖了就是被封鎖了。而她和這個世界的關係,真的是她即世界,世界即她,完全是一體的。
而和維類似的是,她也曾經很是受到寂寞的折磨,可是她卻有辦法自己給自己找樂子,就是想到外界的什麼景象就把眼前的世界改變成什麼景象,那些看起來如同樹一樣的晶體就是這麼來的。她給我做了演示,明明沒有任何動作,我眼前的所有晶體樹就突然不見了,彙聚成了一整棵高聳入雲的巨樹。
在這裏的時候我也沒閑著,告訴她和其他人等等我之後,我讓光明開始帶我探索這個世界,起碼我要知道它有多大。
我的辦法是從距離地麵大約兩千米的高度,讓光明帶著我向遠處的地平線瞬間轉移,到了之後再飛到兩千米高度,如此循環往複。飛到兩千米高度是為了減少地麵起伏的幹擾,否則有些地方有山脈,地平線到我這裏的距離會短。
結果很出乎我的意料:這個地方的空間超級大,而且我們飛了沒幾次,下麵就沒有任何陸地了。
不光是沒有陸地,那些空無一物的地方更奇妙,我故意從空中急墜下去了,速度一開始也是迅速加快,後來卻不再加快了,甚至越來越慢了,最後我就停住了。我也發現周圍的能量密度越來越大,然而我根本看不到下麵有什麼類似核心之類的東西。
這就無解了,好像下麵的空間無限大。於是我在下墜到終於停了的情況下,利用魔力形成了一塊板子,站在上麵用本源力量開始上浮。飛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才飛上來,告訴光明:“回去吧。”
這地方太反常規了,但是是個好地方,至少是一個我喜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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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試圖探索這個除了能量什麼也沒有的世界了之後,我轉而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這個世界的意誌之上。
沒錯,就是她了,暫且我管她叫白,因為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稱呼她……而且她確實看起來就很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