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雲澤辰也在心中感歎,卻也笑笑不語,他知道,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是雲澤熙的,怪隻怪,雲澤熙比自己先認識這個女人,他多麼希望,能夠讓這個女人成為整個皇宮裏的女主人,可是現實不允許這一切的發生。
雲澤辰隻是笑笑道:“如果你喜歡,這個皇宮的門,隨時都可以為你敞開,把眼睛閉上。”
雲澤辰看著流蘇紫輕輕說著,一隻手,卻摸向了自己的腰間。
“嗯?”流蘇紫不明所以,隻是回過頭看著雲澤辰道:“你說什麼?”
雲澤辰再次開口道:“你把眼睛閉上,閉上就知道了,好了,聽我的話。”
“哦。”流蘇紫雖然不知道雲澤熙為什麼要這麼做,可是她唯一明白的是,雲澤辰是不會害他的,索性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雲澤辰再道:“你再把手攤開。”
隻是看著流蘇紫閉上眼睛微微翹起的紅唇,雲澤辰突然間有一種想要問上一口的衝動,最終卻也隻是笑笑,而後自己手裏拿捏著的一塊金牌,緩緩的放置在了流蘇紫的手心當中。
“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雲澤辰好聽的嗓音再度響起的時候,流蘇紫隻覺得在自己的手掌心間多了一塊有餘溫的東西,流蘇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便看見了自己手裏好好的放著一塊金牌。
此時此刻,流蘇紫就看著自己手裏的金牌,傻傻的愣在了那裏,而後抬起眸子,看著雲澤辰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雲澤辰將自己的手堵在了流蘇紫的唇上道:“噓,這裏沒有皇上,隻有朋友。這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宮的腰牌,隻要你想……想進宮去看看了,拿著這塊腰牌,自有人會帶你去見我。”
“真的?”流蘇紫高興地大笑了起來,要知道,她手裏這塊金牌可是純金打造,雖然說她以前也不是什麼缺錢花的人,但是親眼見著別人那真金白銀跟玩兒似的,還是第一次,果然古代皇帝奢侈,隨隨便便一塊腰牌都是純金打造,流蘇紫突然間迸出了一個念頭,這塊純金打造的腰牌,可以賣多少錢呢?
當然,流蘇紫明白,真金易求知己難得,她自然不會隨隨便便就把這塊金牌賣了的,於是點點頭笑道:“謝謝你,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雲澤辰看著流蘇紫笑了,自己心裏便也沒來由的高興了起來,但見流蘇紫頭上點點汗水,雲澤辰這才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來一塊錦帕,專心致誌的提流蘇紫擦拭著額頭上晶瑩的汗水或許因為臉上的妝容因為沾了汗水的緣故,雲澤辰這樣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終於,流蘇紫的真麵目才得以慢慢顯露出來。
被眼前的雲澤辰這樣一弄,流蘇紫方才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結果雲澤辰手裏的手帕道:“還是我自己來吧。本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做到天衣無縫,看來,還是逃不過你的法眼。”
雲澤辰淡淡道:“其實你掩飾的已經很好了,若不是那兩個小丫頭,我還當真認不出來你了。”
“嗨,原來如此啊。”流蘇紫微微撅著嘴唇,別過頭笑笑道:“倒是你提醒了我,下一次,我出來的時候就不帶那兩個小丫頭了,免得以後又被皇……不是,是雲兄識破了。”
與此同時,流蘇紫這才看見雲兒和柳兒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從山腳下往上爬,見著兩個丫頭累的氣喘籲籲,流蘇紫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一邊揮著守一邊道:“雲兒柳兒,我在這裏,你們快來吧!這裏的風景可是很好的!”此時此刻的流蘇紫,快樂的像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
雲兒柳兒一邊喘著氣一邊道:“娘娘,您倒是好,有、有公子施展輕功,您三兩下就到了這裏,可把奴婢們累壞了,可是娘娘啊,我們也不能逗留太久,娘娘可是答應了奴婢,天黑以前是要回府的,要不然,王爺要是怪罪下來,奴婢們可是擔當不起的。”
好不容易爬上了山腰上,站在了流蘇紫的身邊,兩個人再也忍不住,直直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喘起氣兒來。
一聽到要回王府,流蘇紫的臉色立馬有點變了,隻是敷衍著笑笑道:“行了,你們就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預料當中,我們就先在這裏看看風景,陪陪公子,你們看,在這裏,可以看到整個都城呢,總比在王府裏抬頭就看到那麼一方天,低頭就隻看到那麼一方土要好得多,會讓人感歎著,這個世界原來還是這麼大心胸也就會更加的開闊的。”
流蘇紫說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她隻覺得,隻要是一踏進王府,那種壓抑的氣息就讓她喘不過氣來,那種局限的四合院式的院落似乎將她的思維也局限在了那樣的一方天中,久而久之,神經都處於緊繃的狀態,就連睡覺,雲兒也說自己是眉頭緊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