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痛來得既快又猛烈,讓風嫵忍不住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呻吟起來,同時,她的下麵也感覺到有些濕膩膩的,非常不舒服。
“怎麼了?又想偷懶……咦,吳兒,你是不是將肌肉給拉傷了啊?怎麼突然開始流血了呢?”
白衣人師父原本以為風嫵隻是又為不肯蹲馬步在找理由,可是,卻好像又發現了什麼異常情況,嚇得連忙放下折子,上來扶住她,看著她衣服的下擺,焦急的詢問道。
下麵傳來的濕膩感讓風嫵有些莫名的熟悉,她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忍著疼痛,順著白衣人師父的實現朝自己身下看了過去,卻發現幾朵殷紅的玫瑰花盛開在她那件與白衣人師父同樣風格、白衣賽雪的衣袍上,顯得格外的醒目和奪人心魂。
風嫵腦中一陣轟鳴,心中卻已了然,她這世的大姨媽跑過來認親了。
正當她咬著嘴唇,心中合計著,應當怎樣向白衣人師父解釋此事時,卻見眼前白影一閃,白衣人師父便消失在她眼前,片刻之後,白衣人師父再次出現在她麵前,手中拿著一個瓶子。
“吳兒,這是為師前些時日剛研製出來的金創藥,止血效果非常不錯,來,將你衣袍給撩起來一些,為師給你傷口處敷上一些。”白衣人師父蹲在風嫵身旁,獻寶似的對她道。
風嫵的臉上頓時生出了幾條黑線,腦海中憶起她前世第一次與大姨媽會合時的場景。
那時候,她前世的母親整日都在為生計而奔波,無暇告之她一些女兒家需要注意的生理常識,全靠她自學成才,弄得她初潮來臨時,有種自己得了絕症,世界末日即將來臨的恐懼感,偷偷的呼搶地整整一個時後,她開始嚐試用牙膏和白藥來止血,可是,後來血不僅沒止住,還因藥物的刺激疼得讓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淚又再次飆了出來。
同樣的經曆她可不願意再來上第二次,更何況這金創藥敷上去的感覺比牙膏和白藥還要疼上好幾倍。
“不敷,不敷,吳兒不敷……”風嫵的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也顧不得肚子疼了,站起身,撒腿便往茅草屋內跑去,並試圖將白衣人師父關在門外。
可悲的是,因著她每次生病不肯吃藥時均有和白衣人師父躲貓貓的不良曆史,白衣人師父已經摸索到了規律,趕在她拴上門拴之前,將一隻手插了進來,順利的推開門,將風嫵活捉住了。
“吳兒乖,良藥苦口利於病,疼一下之後血便止住了。”白衣人師父嘴中溫柔的誘哄著風嫵,手中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溫柔,一隻手先將她不斷進行垂死掙紮的四肢製止住,另一隻手很快撩開了她衣袍的下擺。
“不要啊,師父……”感覺到屁屁處有些涼颼颼的,風嫵意識到現在正在發生的是什麼事,不禁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雖然她也不是吃素的,大多數時候還有些色色的,但是也還未豪放到將女兒家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到人前,給人免費欣賞的地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