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從他的名字來,風念無,風念無,其實是不是就是瘋念嫵之意呢?
其次,無論是榴兒還是風嫵,都對他有種莫名的熟悉感,而他的年紀與身高都與白衣人師父的相符。
再次,如若他是白衣人師父的話,就可以解釋他為何沒有居住在公主府下人所居住的哪幢樓中,以及方才在司馬仁治的書房中,他為何一直一副氣鼓鼓的氣包模樣了。
以前在鳳來莊時,隻要風嫵與其他男子接觸得稍稍親密一些,白衣人師父就是這樣一副打翻了醋壇子的模樣。
可是,如若風念無真是白衣人師父的話,榴兒又做了他的親兵衛,雖然榴兒也作了一些改裝,但是,如若是熟識的人,朝夕相處的話,辨認出來應當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看出榴兒的身份後,他又曾經讓榴兒多陪伴陪伴自己,他應當會猜想到她頭上才是,怎能還做到如此淡定呢?
“榴兒,你平日與風念無之間很熟撚或者接觸得很多嗎?”風嫵皺了皺眉頭,詢問榴兒道。
榴兒一聽風嫵這話,立即又如一個霜打的茄子一般道:“若是很熟撚或者接觸得多就好了,那樣至少我還能有點機會。可是,風副帥不喜歡被人服侍,外出時也不喜帶著親兵衛同行,平日一般也不著人安排我們值班。
雖我有時也會過去給他端些茶水和膳食,他看起來也挺親和,但是,我估計他可能看見每個人都這般親和,實際上卻連我的模樣都沒瞧清楚。”
搞了半,這丫頭是徹頭徹尾的單相思,搞不好榴兒這種單相思情節與前世時,她看偶像劇時喜歡上劇中帥帥的男豬腳,並將自己幻想成美美的女豬腳那種情節類似,過個一兩年,甚至一兩個月之後又煙消雲散了。
不過,如若是這樣的話,也可以解釋風念無如果與白衣人師父是同一人的話,為何見到榴兒之後,還能如此淡定。
當然,風嫵也知道,此事至目前為止,還僅僅隻是她心中的揣測而已,此事非同可,究竟是與不是,還需要好好的確認一下,否則,她冒冒然的前去相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還會將白衣人師父與司馬宗仁的計劃兜出來。
對了,方才在司馬仁治的書房中,司馬仁治讓她從今晚開始,便與他一起同床同眠的話這個不知是風念無,還是白衣人師父的肯定也聽見了,如若他真是白衣人師父,他肯定無法對此事坐視不管的。
因此,風嫵改變了主意,打算暫時先不離開了,至於今晚上,即便風念無不是白衣人師父,對此事無動於衷,她手中也還有以前用來設計白衣人師父的迷藥,給那司馬仁治用上一些,保管他吃不了她豆腐,她還可以趁他昏睡之後,好好的揍他一頓,解解氣。
想到這裏,風嫵決定先不告訴榴兒逃離軍營之事了,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下美男多的是,也不獨獨就他一人,榴兒你放心,你的終身大事就包在師姑身上了,師姑保準給你找一個讓你十分滿意的美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