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敢算計到她頭上來了,活得不耐煩了,一怒之下,風嫵索性不再作媳婦狀,抬起頭,直視秦惜惜,剛巧抓到秦惜惜與那叫“漓兒”的宮女臉上那陰謀得逞、人得誌般的微笑。

正當風嫵準備自顧自的站起身,寧可與秦惜惜撕破臉也不再與她虛與委蛇時,風嫵的眼角卻突然瞥到一道明黃色的身影,風嫵的眼珠轉了轉,重新跪了下來,垂下眼簾,用顯得有些虛弱的聲音道:“貴妃娘娘,微臣近幾日有些精神不濟,昨夜更是徹夜未眠,今日也是應宗親王要求,強撐著過來的,所以,現在不過才跪了兩刻鍾左右的時間,眼前便已有些發黑,話也有些氣喘,現在,貴妃娘娘可否容微臣起來稍事休息一會?

待微臣緩過精神後,如若貴妃娘娘仍舊對微臣的事跡感興趣的話,微臣一定將自己有記憶以來,到時候幾歲時還在尿床,大至何時準備娶妻,預計納幾房妾,生幾個兒子之事都告之貴妃娘娘,並且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可好?”

“哦?侯爺的意思是責備本宮太過囉嗦,連侯爺家雞毛蒜皮之事都要過問,還是侯爺覺得本宮擅自托大,不該受你這一拜呢?”秦惜惜冷笑著詢問道。

“你確實不該受他這一拜,朕做了他十幾年的師父,也還從未受過他如此大禮,莫非你覺得你的身份比朕還要尊貴些?”這時,秦惜惜的身後有個更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臣妾臣妾不是這個意思”秦惜惜可能沒料到白衣人師父會突然冒出來,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夠了,不用再解釋了,你先回去吧。”司馬清正微微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然後準備俯身來扶我。

回去?哼,那也得經過她同意才行。

“不敢勞煩皇上!”風嫵揮了一下衣袖,避開司馬清正的手,恭敬有禮的道,讓司馬清正的手僵在半空中。

完,風嫵站起身,用手捶了捶自己發酸的頸椎,大步往禦書房偏殿方向走去。

而一些淡黃色的藥粉已經在風嫵揮舞衣袖那時,悄悄的附著在秦惜惜和那個宮女的身上,從明開始,秦惜惜主仆二人將會狠狠的癢上七日,作為讓她跪兩刻鍾的代價。

讓風嫵沒料到的是,偏殿之中除了司馬宗仁外,還有兩位武將裝扮的官員,她爹風自清竟然也在其中,他們每人都拿著一卷手稿在看,而司馬宗仁則在一旁奮筆疾書著。

見此,風嫵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他們一下,而風自清坐著的位置距離風嫵最近,也最先抬頭發現了風嫵。

之前風嫵未告之風自清她要來皇宮之事,突然看到風嫵的出現,風自清倒是嚇了一跳,非常詫異的開口詢問道:“嫵…………侯爺,您怎麼過來了?”

“嫵兒,你過來啦?”這時,原來正在埋頭奮筆疾書的司馬宗仁聽見風自清的話,連忙抬起頭,滿心歡喜的和風嫵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他主動向風自清以及那兩位官員解釋道:“是本王讓鳳侯爺前來禦書房,助本王一起編製《兵法及治軍策略一書》的,鳳侯爺在軍事上的見解獨特,出來的謀略很值得借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