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分別(1 / 1)

長不長短不短的十年過去,凪劫已不是當初那個盲懂靈童,如今已成曼妙少女了。十年的風華殆盡,風雨終是要來的。沒有不離開的人,沒有不變的心。

玄木藤下,彼岸花前。“劫兒,師父要走了,我把傳世經學給你。這是一本關於毒的《鬼手》這是一本關於醫的《救世》好好鑽研。“”師父為什麼要走,留在這不是很好嗎,沒有師父我學不會的。“凪劫清脆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乖,師父還有未完成的使命,等一切都過去了,師父還會回來的,好不好。“”真的嗎,師父,你不準騙我。“”真的,對了,這個玉佩你拿著,這是鬼醫的傳世玉玨。“”毒人醫人,本為職責;毒己不醫,隻為情故。“凪劫手中把玩著這個黑色的玉玨,把上麵血紅色的字讀了出來。”劫兒,記住,切勿讓自己受傷。鬼醫,世間萬物皆可醫,唯獨醫不了自己。“盲懂的凪劫並不懂什麼意思,但還是了句:“知道了師父,劫兒會照顧好自己的。”鬼弑他算不到,算不到凪劫的命。

“師父,你明就要走了,你再為我吹一曲吧。”“好。”清脆的聲音響起,卻是那麼的空靈,或是因為要走了吧,笛音卻是那麼空洞,是自己的心空洞,還是吹笛的人的心空洞。離別的氣氛總是如此傷感,連老都有些哀怨,烏雲密布,仿佛散不開的憂愁。“師父,我累了,我們回去吧。”是的,本來就體虛的凪劫因為鬼弑要離開身子就有些受不住了,更別熬夜了。“好,我們回去。”完,他收起玉笛,伴隨凪劫先回到了房中,然後安撫好凪劫,就回到了自己的寢室。兩邊都是一宿未睡。

清晨的空氣帶著些濕氣,或是因為眼角未擦幹的熱淚吧。一身墨綠色的衣裳,還是往常的妝容,隻是眼底有著些許散不開的憂愁。凪劫從屋中出來,吐納了幾許,就向著鬼弑的寢室走去。“咚咚咚。”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過後,鬼弑的房門就打開了。“徒弟凪劫,拜見師父。”“客氣了,快些起來吧。”凪劫見鬼弑在收拾衣物,於是毫不忌諱的道:”師父這麼快就要走了,不如吃完早飯在離開吧。“”不啦,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擱。“”好吧。“凪劫眼中的光亮悠然不見。

”劫兒,我衣物收拾好了——我要離開了。“”好,我送你。“強裝的歡樂下還是有不可掩飾的悲傷。凪劫把鬼弑送到了斷魂崖,因為隻有這,才能安全的離開。“師父,給你,這是斷魂珠,斷魂崖,沒有斷魂珠的話,你則下不去,若是跳下去的話,則會死,隻要你握緊斷魂珠,則會出現階,沿著階走下去,則會安全出去。”鬼弑接過斷魂珠。沒錯,凪劫就是神族最受寵的靑雉公主。鬼弑摸了摸凪劫的頭,:“嗯,劫兒,我要走了,好好照顧自己。”“知道了師父。”完,凪劫轉過頭去,揮了揮手,暗暗的擦拭自己的清淚,她不想讓鬼弑知道。鬼弑瞧見凪劫轉過身去,沒有多什麼,握緊斷魂珠沿著階走到斷魂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