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市第一人民醫院
“老二,誰吧你打成這樣的?我一定會幫你把他給打進來!”一個身高一米八幾,皮膚純黑的青年正對著躺在病床上,像木乃伊包著隻留下一雙眼睛的青年問道。
“老大,不用,我自己會報仇的,我想親自打敗我的對手。”
“這……好吧!”
我叫譚雙江,十八歲,一個即將成為高考考生的1世紀的大好青年。
而在床邊站著的是我的拜把兄弟,秦朝,他也是十八歲,但比我早上一個月出生而成為我的大哥。大哥為人最講義氣,一向以“犯我兄弟者,雖遠必誅。”為準。可是,因為我現在得罪的是我們校的校園一霸,高雄。
高雄,落日第三中學的霸主,他不止是一個跆拳道黑帶高手,父親還是一個落日市有名的鋼材廠的廠主,與Y區的警察局局長稱兄道弟。
我怕大哥會惹上高雄,所以我隻好騙大哥我自己報仇。
然而,我之所以和高雄結怨是因為一個女人,事情發生在一個星期以前。
當時,我正在校園內肆無忌憚的走著,在遠處瞥見高雄和一個身穿低胸裝,臉上抹著麵粉一樣的化妝品的女人。(當時我不認識,現在我知道了,他是落日二中有名的交際花—夏媚)作為一個1世紀的大好青年,我向是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為準,正轉身離開。
可惜,不如人願。
“喂!前麵那個子。”
我看看周圍,沒有一個人,回頭一看,嗯,好像在叫我。於是,我向後走了過去。
“你在叫我?”我對著高雄問道。
“當然,子,我問你,看見我為什麼不打招呼?啊?看不起我嗎?”作為一個身旁有著一個“大美女”的男人,他一定會把自己威猛的一麵表現出來。
然而我卻沒有理他,自顧自的走了。
於是,就尷尬了,我不慣著他,他不慣著我。然後,我被圍毆了。當然,他的名牌衣服也不要想要了。
“兒子,怎麼樣,還疼嗎?”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男子。中年婦女對著我問道。
她是我的母親李艾嫻,一個在工廠打工的農村婦女,每月拿著微薄的工資。而母親身後的男子就是我的父親譚千軍,他是一個鐵匠,專門給人打造鐵器,可惜現在有了機器了之後,手打的鐵器就沒有多少人買了。
“媽,沒什麼事,醫生我已經可以出院了。”
“真的?”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騙你呢?大哥,你去叫醫生,我們要出院。”我對著大哥道。
“好!”大哥應了一聲,就離開了。
幾分鍾後
“夥子,你要出院嗎?”一個身穿白大褂的老人向譚雙江問道。
“當然了,我現在感覺身體很好了。”
“行,你先去檢查一下,隻要你的身體沒有問題,就去辦出院手續去吧!”醫生對著譚雙江道。
時間一瞬間就過去了
“哎呀,終於離開那個充滿消毒水的房間了。”在醫院樓下,一個年輕人正在抻著懶腰。他的身邊站著兩男一女,當然,他們就是譚雙江一行人。
“兒子,你答應媽,以後不要再打架了,好不好?”李艾嫻轉過頭對著譚雙江鄭重其事的道。
“行,媽,我答應你,隻要人不犯我,我定不犯人!”譚雙江舉起三隻手指頭,對著李艾嫻道。
“好吧,那就這樣吧。”李艾嫻歎了一口氣道。
隨後,幾人在路邊打了一個出租先送秦朝回家,之後回到自己的家裏。
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了,吃過晚飯,譚雙江坐在床上開始思考怎麼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怎麼做呢?趁黑敲他一棍子再扒光衣服放到大街上?不行,這樣早晚會被別人發現的。要不,報警把他抓起來?也不行,因為他父親和警察局長是兄弟,別沒把他抓起來就把我抓起來了。”譚雙江在這想著,突然躺在床上道。“哎呀!算了,不想了,以後再。”然後閉上了眼睛,睡起了覺。
“叮”“蛟龍滋滋係統滋滋開啟”“因宿主重傷,係統自動預支積分5,現已還清,當前積分0。”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一聲機器聲在譚雙江的耳邊響起,把熟睡的譚雙江突然驚醒。
“誰誰啊?出出來!”譚雙江對著空氣大喊,著,把掛在牆上的桃木斧子拿在手裏。“別別嚇我啊!我手上的家夥可是被大師開過光的,出出來!”譚雙江拿著桃木斧子左右揮舞著。